怎么办呢?石中玉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人虽小但非常聪明,而且勾引女人的手段又多,没多时他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哎呀…别…饶了我吧…别杀我!」石中玉突然乱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恐惧,「娘…娘…快救我…别让他们杀了我!」
果然,闵柔被惊醒了,连忙走到这边床头,摸了摸石中玉的额头道:「别怕,别怕,玉儿,娘在这里,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石中玉暗自高兴,半睁着眼用害怕的语调说:「娘…刚才孩儿做了一个恶梦,好吓人,我梦见白掌门把我杀了,血流了一地,呜…吓死我了。」闵柔搂儿子的头柔声安慰道:「这只是一个梦,孩子,没事了,有娘在这里,娘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石中玉趁机搂紧母亲的腰,半撒娇半央求的道:「可…可是孩儿还是有些害怕,娘,你就在这陪我吧,我这样才安心睡得着。」闵柔丝毫没想到这是石中玉的阴谋,还把他当作是孩 童的天真,便点头道:
「好,你睡里面吧,娘在睡外侧保护你。」
「谢谢娘,」夜晚中看不清石中玉得意的微笑。待母亲背朝着他躺下后,他也没有急着去抱住母亲,直到确认母亲已睡得很熟了后,才轻轻的、慢慢地把身体贴在她的背上。
这几天的逃亡确实太劳累了,闵柔很快进入了梦香。
在梦中她见到了石清,她又惊喜又害怕的问道:「师兄,你…你怎么来了?」石清的脸色很是奇怪,看不出是喜是忧,他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过来一把抱住了自己。
「师兄…,」闵柔全身酥软,扭动着想挣脱,「别…别在这。」可她的阻挡并没有什么效果,石清非常粗暴的剥下了她全身的衣物,闵柔异常害羞却没有力气推开丈夫,能只无力的哀求道:「师兄,别这么粗鲁。」石清还是不开口,阴沉着脸的显得很是可怕,闵柔一害怕,想转身逃走,但只转过身就被石清把双手扭转到背后,自己赤裸着背对着他。
一根硬梆梆的巨物紧贴在她的臀股之间,闵柔一阵哆嗦,自与丈夫打听到玉儿的消息后,二人急着赶往长乐帮,好久没有亲热过了,她久旷的成熟身体此时特别敏感。
「啊……师兄,来吧,我对不住你。」她低声呼唤着,非常期待丈夫的侵犯。
但身后的石清并没有把硬如坚石的rou棒插入,而是伸出手在她的丨乳丨房和小腹处来回的摸索着,这种舒畅感好久没来过了,闵柔只觉得心头荡漾,一时间呵气如兰,春意无限。
她呼吸越来越紧促,可身后的丈夫只是一个劲的摸她的胸腹,那根硬绑绑的东西总不肯插进来,她一急,主动扭转过来想自己握住那根宝贝引导入自己的体内,可一看到这根砾长的荫茎,一丝惊恐浮上心头,这……这怎么好象是不石清的,而是,而是不久时无意间看到玉儿的?她胆颤的抬起头,果然,石清的脸越来越模糊,而在这模糊中,石中玉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不——!「闵柔吓得一身冷汗,顿时清醒过来。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看到房里的桌椅,她明白自己尚在客栈中,与宠爱的儿子在逃亡,心中便松了口气。
「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荒诞的梦呢?」正当她在为梦中的情景羞愧不已时,却突然发觉自己被一个人紧紧的抱着。
她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闵柔马上明白过来,正紧抱着自己的是石中玉。
而且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胸前,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而更让闵柔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臀沟正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这位正值敏感年纪的美少妇女侠知道这是儿子的勃起之物。
闵柔端庄秀丽的面颊顿时升起红晕,一直红得扩散至耳根。她没有想到儿子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巨物,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儿子抱着做了一个春梦。她轻轻挣扎两下,想把石中玉拉开,可儿子同她贴得很紧,一时竟拉不开。
闵柔又羞又急,她出身世家,从小就谨守礼节,在嫁与石清后更是端庄贤淑,与丈夫是相敬如宾,二人在床上行夫妻之礼也只采用固定的男上女下式。而如今却被除丈夫之外的别的男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抱着,怎能不使她羞愧相交。
她没有想到分别许久的儿子发育得这么快,不但下面的棒棒比他父亲的更为粗大,而且臂膀的力量也已不小。闵柔知道若自己运功使力的话还是可以挣脱,但这样势必会弄醒儿子的。
「玉儿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现在只是在睡梦中而已,我不朝这方面想就是了。」闵柔这样的安慰自己,并尽量的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并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再次进入梦香。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有些事你越不去想,反而感觉会越深。闵柔尝试了几次,但都无法再次入睡,反而被儿子rou棒顶着的肉臀越来越敏感了,她几乎能感觉到这根硬铁似的东西随着儿子的每次呼吸而在轻微的前后颤动。
虽然二人都穿着内衣,但闵柔的感觉却仍然非常刺激,她甚至已感觉到儿子的rou棒已完全顶入了自己的股沟之中,自己中间的那条细嫩肉缝甚至能感觉到儿子rou棒前端的冠状形状。
此时的闵柔真是进退两难,她自长大成丨人何尝遇到过这等尴尬的情况,而另她更为惊恐的是,她的腹部开始发热,下体已骚痒无比,肉缝中甚至有丝丝液体流出。
就在美丽的慈母纠结难解之时,她身后的儿子早已醒来。石中玉早已听到母亲急促的呼吸声,放在母亲丨乳丨房上的手更是发觉母亲的丨乳丨房已慢慢变得挺立了,但他却不敢有所动作,怕母亲知道他已醒来,他只得仍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听到母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知道她已产生的情欲,真想就这样把她的裤子脱下,把硬得不象话的棒棒狠狠的插进去,但石中玉内心还是很明白,他知道若真是这样做了,马上会被母亲打一大巴掌的,凭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母亲的对手,这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娘亲看来也是一个xing欲旺盛的女人。」石中玉暗想着,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得到母亲身体的决心。
就在快要忍不住荫茎传来的刺激时,石中玉终于放开了闵柔,嘴中嘟噜了几句翻身转向了另一头。闵柔长舒一口气,连忙从床上爬起。
直到鸡叫三声后,石中玉才擦擦眼装做刚刚醒来的样子,对坐在桌子旁的母亲说道:「娘,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昨晚睡得真好,娘,你也睡得好吧。」闵柔脸又是一红,低声说:「嗯…,好,娘也睡得好。」她不愿谈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道:「玉儿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还要早些赶路了。」接着她把昨天的想法对石中玉说了,这个主意正合石中玉的心意,他马上点头就答应了。
***
又是连续几天的赶路,但这几天的行程速度慢了很多,而且晚上都是在有住宿的地方休息,而石中玉也表现得很规矩,没有一丝对闵柔有过分的举动,这也让闵柔大为放心,使她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渐渐淡忘了许多,虽然每晚他们还是睡一张床,但都是一人睡一头,石中玉也没有再要求母亲与自己同睡一头了。
石中玉虽然年纪不过十六,但他早就是采花老手了,那天晚上他试探出母亲的情欲后便有了一个完整的思路,所以这几天他又装出天真小孩的模样,没有表现出对母亲有一丝男女感觉的情形。不过他发挥了自己花言巧语的能力,经常说些笑话给闵柔听,逗得闵柔微笑不语,这对于深受礼学的她已是难得的表情了,而闵柔的心情也渐渐好转。
这日他们又进入一座小城,刚好城里在赶集,石中玉利用这个机会拉着闵柔的手欢快的说:「娘,咱们也到集市上去看看吧。」闵柔本来有些担心被人发现,但见到儿子兴致这么高,不忍拒绝,只好跟着他去了。
经过几年的拈花惹草,石中玉已练就了一手讨女人欢心的能力,他径直带着母亲来到一处卖首饰的摊位面前,挑选了几样精致的首饰,然后笑着递给闵柔:
「娘,你看这几件东西真不错,你若带上的话显得更年经了。」虽然是被儿子称赞,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闵柔也是听着非常舒心,但嘴里有却说道:「娘老了,年经是再也说不上了。」石中玉拿出耳环,轻轻的挠开闵柔耳边的秀发,帮她把耳环带上,然后用欣赏的目光说:「娘,你真美,若是让不认识的人见了还以为是我娘子呢。」在儿子给她带耳环时,闵柔的本能是想阻止,但石中玉的手法非常温柔,她尽然一时忘了阻挡,当反应过来时耳环已经带上了,又听到儿子的赞美之词后,特别是「娘子」二字说出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轻声说:「好了,咱们走吧。」
望着扭头而走的母亲,石中玉心中得意,看到母亲阿娜俏丽的背影,他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他咽了咽口水,连忙又追了上去。
经过一间绸缎铺时,石中玉又拉着闵柔的手进去,对老板道:「扯下那件粉红色的缎子,替这位姑娘做一件衣裳。」
闵柔听儿子居然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姑娘,十分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明说,只得扭捏的说:「不,玉儿,我不习惯穿这种颜色。」「你没试怎么会知道了?」石中玉又在她耳边小声道:「娘,你总是穿着这件白衣服,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换一下装束好让追我们的人难以打探的。」闵柔觉得儿子的话很有道理,便不再勉强,让绸缎铺的伙计为自己量了一下身材,店老板满脸堆笑的说道:「我们店的手艺可是城中的一绝,到时做出的衣裳肯定会配得上姑娘的天资国色的,呵呵,你家相公眼光真好,一下就看中了…」
闵柔脸一下就红了,想发怒但又发怒不出,自己总不能就这样说出石中玉是她儿子吧,这样会让店里的人感到更奇怪的,她一扭头一声不响的走出店。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店老板诚惶诚恐的看着石中玉。
石中玉拍了拍店老板右肩,呵呵笑道:「没关系的,我娘子是有些怪脾气的,你不要见怪,你只要在今天晚上之前把衣服送到客栈来就是了,呵呵。」接着他又告诉了店老板自己住的客栈名。
到了傍晚时,做好的衣裳已送入了客栈房间。石中玉拿起这件做工精致的衣裳道:「娘,你换上试试。」
闵柔又想起了白天店老板的话,十分不好意思,说道:「放这吧,娘暂时不想穿。」
石中玉只笑了笑没有多说,便独自一人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刚起床,他却看见闵柔已换上了新衣裳站在房中间,优雅飘逸,温润娴婷,石中玉不由看呆了,好半天才挤出话来,「娘…娘…,你真如仙女下凡啊。」闵柔脸微微一红,转移话题道:「好了,咱们走吧。」在路上,石中玉暗暗高兴,母亲听从自己的见意换上衣服,说明自己已对她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了,心中也暗暗增加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决心。
从这日天始,石中玉渐渐改变了与闵柔交谈的语气,经常有意无意的称赞她的美貌,还时不时流露出对母亲的依恋。闵柔毕竟是一个美貌的女子,也很喜欢听男人对她的奉承,虽然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心中仍然是美滋滋的。
一日,他们又来到一座小城,找了一间客栈安歇后,石中玉暗想:「这段时间娘总是只肯在一个地方呆一天,而且睡觉时一定只睡另一头,让我很难有机会下手,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不行的,难道一定要我用那个方法,嗯…也只有这样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第二日天刚亮,闵柔又同往常一样叫石中玉起来,哪知石中玉在床上哼道:
「嗯…娘,我身上好痛,起不来。」
闵柔大吃一惊,忙把被子掀开,却见石中玉手臂上长了很多水泡,她心中一慌连忙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痛吗?」这一切都是石中玉搞的鬼,他在这几年的拈花惹草中学会了很多药方,为了好实施他的计划,他于前一天晚上故意在身上擦了些药,所以今日早上身上就起了很多水泡。
石中玉故意呻吟道:「哎哟,一身又痒又疼,娘,孩儿是不是要死了啊。」闵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是惊慌又是痛苦,连忙安慰道:「不会,孩子你会没事的,娘这就去请大夫。」
「娘,你别走开,」石中玉故作呻吟,「孩儿好怕。」闵柔也急了,连忙安慰道:「好,好,娘不会离开你的,娘叫店主去请大夫。」说完她连忙大声叫来了店小二,请他去请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来。
不多时,店小二果然请来了一个大夫,他挎着一个药箱进屋,然后仔细给石中玉把脉,又认真检查了一下身上的水泡,接着又询问了他一些情况,然后摸着胡须思索着。
闵柔一见就着急了,连忙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大夫沉吟了一下说道:「夫人不必担心,你家相公可能是连日劳累,体内毒气聚集淤结成这些水泡了,夫人只要按老夫开的药每天煎一副于早晚各在溃烂处涂一次,三天之后必好。」
听到大夫把石中玉当作自己的丈夫,闵柔羞得脸通红,但又不好解释,只得频频点头答应。大夫在开完药方后便告辞了,闵柔给了店小二一些银两让他去药铺抓了药回来,然后亲自煎药。
石中玉看到母亲为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非常感动,甚至产生了一丝愧疚,但只要他的目光一扫到母亲的胸、大腿处时,他的荫茎又自然的暴涨起来,想得到母亲肉体的欲望瞬间把那一丝愧疚冲得一干二净了。
药煎好以后,闵柔把药水倒入脸盆端到床前,柔声道:「都是哪些地方,来,娘帮你擦洗。」
石中玉暗自高兴,先把上衣脱了,露出胸前和肚子上的几个水泡。
闵柔见到儿子富有男子汉气息的上身,儿子胸肌饱满,线条分明心中感想:
「玉儿真的长大了,这身材比他父亲还好」她可不知道石中玉虽然放荡不羁,但为了讨女孩子的芳心他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所以他武功虽然没练出来,倒是一身的体格练出来了。
擦完上身后,闵柔道:「好了,还有什么地方没?」石中玉突然显得扭捏起来,吱吱唔唔道:「嗯…嗯…还有一个地方,嗯…还是孩儿自已来吧。」但他怕母亲真的会答应,又赶紧接着说:「嗯…不过孩儿又擦不到。」
闵柔没太明白他的话,又问道:「是哪?让娘来擦就是了。」石中玉赶紧转过身趴在床上,「是,是孩儿屁股上,而且还好疼的。」闵柔脸一热瞬间又红了,好在石中玉脸是趴着没看到,她故做轻松的口气说道:「你是娘生的,也是娘一手带大的,在娘面前还有什么害羞的。」说完她便去扒石中玉的裤头。
石中玉的双臀果然长满了水泡,比身上其他的地方都多,闵柔暗暗吃惊,连为他擦洗边责怪道:「还说要自己擦洗,自己可以擦洗吗?」在裤子被扒下时,石中玉的臀部时不时的感受到母亲手指的触摸,柔嫩光滑的感觉传入脑门,使他的荫茎不自觉的膨胀变大,好在他趴下时双腿并得很拢,闵柔并没有看到。
闵柔在擦药时尽量不把儿子当作成年男人看待,但儿子身上的男人气息还是让她禁不住芳心乱跳。她把石中玉臀部明显的水泡都擦了一遍后突然又发现儿子的股沟下面隐隐的还有一个水泡,便想也没想把手巾伸向那里。
这样一来,石中玉的双腿被打开了,硬绑绑黑粗粗的rou棒一下跃入闵柔眼中,吓得她手一抖,毛巾掉在了石中玉的双臀上。
「怎么了?娘。」石中玉故作糊涂的问。
「没,没什么。」闵柔拾起毛巾,轻轻的在石中玉内股两侧的水泡上擦洗。
她尽量不让自己看到那根rou棒,但这条rou棒如此醒目,而且离她擦洗的部位这么近,怎么能看不到了?不但没法装作看不到,甚至在擦洗时手背还时不时的碰到了。
「好了,我擦完了,你躺一下子吧。」闵柔擦完后赶忙端起脸盆出了房门。
石中玉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这几天娘天天要看到我的这个宝贝,到时不怕她不动心。」突然间他好象记起了一件事,赶忙爬起从自己衣服中找出一包粉沫往桌上的一个茶杯中倒入一小份,然后又趴到了床上。
这包粉沫是石中玉密制的春丨药,他这几年玩弄女人无数,也学会了制作春丨药的方法,给母亲下春丨药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而且他知道母亲武功高强,若是一次下多了有可能发现异常,所以他这一次只下了很少的量,打算以后每次加大一点分量,</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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