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旧因新果
李继迁少年成名,戎马半生,虽百战百胜,被尊为战神,却绝不仅是个武夫。他家学渊源皆是帝王心术,胸径气魄非同等闲,识辨忠奸更是信手拈来。
今夜里瞬息万变,期间种种,过于蹊跷,李继迁其实心中埋刺,眼前人是否实为贼人正作伪意图暗害,亦不可知焉。遂出言试探道:“事关重大,还请先生务必保密。我族本是帝胄天孙、唯一正统,然经年累月,日益孱弱,终败北饮恨,痛失江山。后在群雄四起、朝代交迭间也有幸得再登大宝,惜复又失哉。最后依附强虏,冠了旁姓,方得苟延残喘,保得最后一点故土。
继迁自小生而有齿,其后高大健硕,族人皆言得乃祖风范,必复辟我族荣光。继迁得全族信赖,背负了复国大任,日日苦习,不敢懈怠,确也称得上擅骑射,饶智数。然大厦已倾,岂是一人之力可挽,仅可言赴汤蹈火、全力以赴而已。”李继迁边说着,边暗自留意李寄的神色,见他自始至终均一脸茫然,确信了应不是知悉自己详情的对手,方始放心言说重点。
“祖辈历代拼杀才得以保有的故土,叹我族兄愚昧,为自身荣华富贵竟割让了五个州给宋庭,还改姓了赵,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从此我兄弟反目,我附辽献贡,求娶其公主,一年内征战不休、连下数城,得辽封夏国王。我何尝不知自己族人只是辽牵制宋庭的工具,却也因得其支持,不至于腹背受敌,可放心征战。此后我连战连捷,终夺回故地。族人们均喜极而泣,称复国有望,更问只为藩王何日得以称帝。此后我扩大战果,一举夺下了灵州。宋因此恨我入骨、又畏我百战不败,暗遣吐蕃潘罗支佯攻西凉,再诈降于我。我未尝败绩、过于自负,而不疑有他,潘罗支其后联合诸部里应外合、围攻陷害,我中流箭遁去,却不想再无重返战场的可能。”
李寄听他铿锵有力地言说,好生钦仰,抱了个拳,“不知竟是夏王,听得平生峥嵘,只觉热血沸腾,失敬失敬。”
李继迁见他并未反感,言道:“继迁坦诚相告,如先生忌惮国别不肯相治,继迁绝无怨言。又或这赵匡胤老儿亦不过是将军篡位新建了国,在百姓里民望还不高,先生或可救我也不可知,是以斗胆相求,如有冒犯还请恕罪则个。”
“夏王多虑了。从疆域上看,苗人分属蒲甘、吴哥、越、大理、宋,而我出身的苗寨也不在宋,而在大理国境内。苗人抱团,大部分都不争虚名亦不理国界,不瞒您说,我们世代居住之所也常经战火,但信奉蛊道的苗人向来不参与其中。多少朝代变迁,谁当皇帝又与我们何干,我们大部分也不认是其国人,只自认是苗人。是以治与不治是个人的选择,而我既应承了您,绝不食言。”李寄道。
继迁听后心下甚慰,继续说:“先生请观我体魄,那日中的箭伤在旁人已是致命伤,实则都未射穿我,于我仅可称皮外伤,是以我并未放在心上。再加上兵荒马乱,事急从权,当时只随便交给了军中新来的军医治疗。如今想来,这蛊就是这伪做军医的人下的。”
“这军医的长相夏王可还记得?” 李寄问道。
李继迁回忆片刻,“如此说来,却是与先生面容相类。”
“那就是了,宋境内也有苗人,多半是特意请来对付您的。”李寄说。
说到这里,李继迁两颊微红,“此后我箭伤已愈,却始终不敢运劲。却是运劲用力之后,心中便有渴望,身后空虚,器物且不行必需男子来满足。如此这般还如何行军打仗,只能假托重伤停战,四处求医。而后损了几名暗哨,方得知是蛊。待得一年过去,尤未果,我便与儿商定,假死传位,让他不启战事,避锋芒先与辽宋周旋。如若我得治归来,趁仍有余热,做个覆面大将替他打天下,若不然,就当我已身死罢了。中蛊至今已整两年,继迁实已放弃,未料到今日得遇先生,时也命也。但凡先生所求,继迁一定奉上,先生只管放手施展,继迁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李寄看着对方,十分理解他的不得已。不说其他,就看这高壮的身形就知其武勇极高,又常年攻伐被誉为战神,如若被得知此等下流的形容,整个国家都会蒙羞。杀人不过头点地,且继任者会满怀仇恨地拼命,而这般下蛊,实在比直接暗杀了更能打击其族人。
“发作的频次如何?”李寄问。
“起先是如果〖】..每当运劲用力,几个时辰后就会发作。待到一年以后,就算安心静养,一月也得发作一次。”
“请解开衣衫,我先为您检查一番。”李寄说。
李继迁在车内脱掉全部的衣衫,赤`裸地坐在李寄面前。一望之下,李寄耳边仿佛都响起了乐章,唇口都不由得微张起来。只因没了衣衫的遮掩,比想象中更饱满的身材显露了出来。但见其全身皮肤泛着光泽,肌肉饱满、呼之欲出、有如天赐,充满了绝对力量的极致美。而两臂厚壮、青筋浮起,胸肌扁大,其上铜板般大小的乳晕上硬`挺浮起,十块腹肌高耸坚硬,紧紧地列成两排,其下黑发丛生杂乱无章,中间躺着硕大饱满的紫黑长物。李寄口干舌燥、血脉偾张,胯下的巨兽蠢蠢欲动起来。
李寄还没来得及掩饰,李继迁就低头看到了李寄的情况。李继迁没想到他如此巨大粗长,此刻不禁幻想了一下被这巨物插入的样子,自己顿时羞恼不已。李寄正尴尬地想解释一下,却听李继迁抱歉地开口了,“我这蛊有些奇特,适才或许有些发作,发作时太过靠近的男子均会有些反应,倒是累及先生了,十分抱歉。”
李寄支吾地应着,心下却明白,和蛊无关,他就是钟爱极了。这战神般的体魄,宛如天造,其上虽疤痕遍布,但强大的力量美,震撼得他移不开眼,只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别说真中了蛊,就是没中,李寄也保不齐能否忍住不马上给他种一个上去。此时他心神恍惚地想,那个冒充军医的苗人,该不会最初并不想种这蛊吧,准备的也许是死蛊之流,及到治伤时见得这赤`裸的上半身,就和自己现在一样有下蛊的冲动吧。李寄胡思乱想之后,还是镇定心神开口道:“请转身趴下。”
李继迁闻言翻身,背上倒是没有伤疤,背肌隆起美如天际,臀肌拔张紧缩,显然略带紧张。李寄半刻也忍不得,坐到他腿上,双手上前抚摸这动人的躯体。大抵是虽出生入死征战沙场,但到底惯了富贵而精于养护,李寄只觉掌下的触感一片细腻光滑,使力之下又感硬如磐石,渐渐地,这抚摸越来越急促,有了情`色的意味,抚到臀上时,李寄刻意按压几处敏感点,只听这壮汉果然短促地发出了轻哼声。
李寄知道他忍住了继续呻吟的声音,遂开口道,“不需压抑,有何感受请直接表达出来,我方可审度诊断。”说着再卖力按压刚刚那几个地方。其后李继迁依言放开了声音,呻吟起来,显是极喜欢这臀上的刺激。
听腻了他轻声的呻吟,李寄猛地将他两臀掰开,身下“啊”地叫了一身。但见穴`口暗红,显然发作后没少用。李寄也不解释,直接伸手欲往里探,却被抓住了手,身下的声音颤抖起来,“先生,这是?”
李寄停了手,“应该就在里面,你跪起来,我看看你的后`穴。”
李寄能看到他脖子肩颈处泛起的潮红,应该是从脸红到了脖子了。随后看他双腿微抬,把腰撑了起来,双膝跪着,脑袋和前胸仍然埋在马车里铺着的狼皮上。
李寄意图调整他的姿势,“双腿劈开,屁股再抬高一点”。壮汉照作了,如此前面的阳`具清清楚楚地被看到,却是翘得高高的。李寄伸手抚上,来回套弄,同时玩弄那鼓鼓的囊袋,再摸到囊袋与穴`口之间,使劲揉`捏会阴,继而再把马眼轻掰开,用指腹往里摸弄,于是身下扬起的呻吟声连绵不绝起来。
李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继续说,“你臀肌太厚我看不清,你自己拿手指用力掰开后庭,我好看看。”
李继迁只犹豫了一下,就双手伸到臀后,放松肌肉,用两个中指缓缓插入,轻轻掰开。李寄道:“再撑大一点,往外翻出来一点。”李继迁依言照做
但见穴`口的黑红过后,内里一片嫩红,随着李继迁的呼吸而蠕动,肛道里湿乎一片,却是起了不少肠液。李寄连用唾沫濡湿都不用,直接伸手插了进去。但听见身下的人低声哼叫了一声。
李寄在里面放肆地来回寻觅起来,蛊并没有刁钻地藏在什幺深处,就在最普通的浅处阳心的地方。李寄确认后,又多玩弄了一番这个英雄人物的后`穴,心里畅快无比,继而手指往那阳心处用力一压,只听见身下的人重重地喘了两下。
李寄又多按揉几下,见得他马眼处流了不少水,知道他得了趣,也不留恋,直接抽出手指,并让他穿好衣衫。
李继迁一脸潮红,明显还欲罢不能,却也坚持仪态,穿戴起来,但下面却一直高高立起,怎幺也消不下去。
“我已探明,这蛊潜伏在你后庭敏感之处,发作起来时,你即会瘙痒难耐,只想被人肏。它极其狠毒,本就是为无法解而炼的。其将巫咒与蛊术融合在一起,施蛊人再以自身的性命为祭品,为的就是让这蛊无解。不知幕后黑手到底用了什幺手段逼这苗人牺牲掉自己的性命,但显然毁掉你比杀了你对他们更有价值,可见与你的深仇大恨。”
“还请先生救我。”李继迁说。
李寄道,“为今之计,只有两个办法,但均不是什幺好法子。您也可以不治,保持现状。其实您已经退位,这蛊也要不得人命,听任不管可能更好。”
“我还想叱咤沙场,为我族人拼尽余力。这两种方法还请先生示下。”李继迁说。
“一种是我趁其不备,强行控制住后用利刃破开你的血肉,把这蛊取出。因此处极为脆弱,取出后您可能得大伤,休养几年后正常生活是无碍,但还想征战沙场恐力有不逮。”李寄说。
“那第二种方法是?”李继迁皱眉。
“第二种方法可让你无伤去掉这蛊,但是坏处也很明显。是用我自己的蛊放入您的身体,让其与这原蛊决斗,待杀死并吃掉这蛊,您身上的症状自解。但我这蛊放入就无法取出,您以后需平日里间或来找我行事。和原蛊的区别是:对身体无害、与运劲无关、较为温和、不会对旁人起念、唯独对我有需求。”李寄自己说完都觉得像骗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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