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试锋芒
李继迁瞳孔微缩,他垂下眼帘沉思片刻,说道:“继迁倾向于选第二种,然其间仍踌躇之处有二,还请先生指教。一是之前所言的‘间或行事’里的‘间或’具体为多久,是否会有变化。二是若继迁幸得重返战场,先生能相伴否。”
古人有言曰:“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李寄前几日待对方即仿若如此,几可称得上知己相交。而二人多日里开怀畅谈,也是其乐无穷。那时李寄并未往暧昧情事上想,待得见其体魄、窥其隐秘,方始觉二人也可如此。其后不禁触之趣弄,乃如中了邪般浮想联翩,只想日日为乐方好。是以治疗方法之言半真半假,多为私欲也。
此时李寄听得对方的犹豫之处,脑袋嗡嗡作响、心砰砰直跳,怕说多了把人吓跑,又怕说少了自己后悔,更怕被识破谎言,所以边观察着对方的神色,边试探地开口道:“短期内我确有要事须滞留北漠,可伴夏王左右,然日后终须返回中原。至于行事之频次,开始时得日日这般,待得一年半载,月内数次即可。”
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在李继迁看来,到底是年轻人,那赤裸裸的心意全都写在脸上,想让自己不明白都难。
这要是旁人说出这等不知廉耻、意图诓骗之言,李继迁早就让其身首异处了。可这几日接触下来,李继迁甚是欣赏这个小辈。而这被他看好的后起之秀,此时却弃既往的端正率直形象于不顾,满脸通红地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只为与自己行乐,如此反差也让李继迁感叹不已。李继迁想,那大抵是因过于恋慕自己了。再兼得忆起适才对方倍于常人的本钱,李继迁只觉得受到了赞美,颇有荣幸。
也不怪李继迁如此以为。漠北人生性大胆豪放,又崇拜力量、追捧强者,是以李继迁从年少时起,就爱慕者甚众。他平日里见识过络绎不绝的各种追求逐爱,其中不乏大胆的,更是夜里直接钻了他的帐篷。李继迁在这方面也甚有风度,尽量不让对方难堪,对于稍有合意的也均不怎幺拒绝。
但李继迁到底分身乏术,是以求而不得者还是占了多数。更可以说,求而不得者是遍布了整个大夏国。自从他娶了青梅竹马的罔氏,再纳热情如火的党项大族野利氏,后又迎回了辽国的耶律公主,这才拒绝得多了起来。但爱慕他的人大部分是女子,也偶有孱弱或普通的男子,这些人无论男女均是想雌伏于己。而惦记着他屁股的,李寄倒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基于希望日后的关系能诚信和睦,深信李寄用蛊的实力的李继迁开门见山地说: “先生可是慕我?”
李寄脑子里还在各种纠结,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刹那间脸更红了。他吞吞吐吐地说,“夏王人中龙凤,姿容才学,当世无双。区区不才,仰慕欣赏夏王的人品武学,并不敢有他念。”
听到李寄所谓不敢的表达,李继迁心下了然,他抬手握住李寄的手,“无论是治病驱蛊所需,亦或是先生自身所求,继迁无不可应。然继迁为国尽忠之心、燃此残躯赴死之念,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绝非推委,只请先生为我设法研制,后期可更长时间无恙征战于沙场之法。毕竟置先生安危于不顾,携先生共厮杀到底不妥。而前期,先生需继迁怎样配合均无不可。”
李寄闻后无地自容,索性自暴自弃地直言,“蛊要下到那等位置,原不需行事,如这苗人初向夏王下蛊时那般。但此次兵行险着,是为以蛊噬蛊,为求事前隐蔽及事中精确,入蛊时行事是必由之路。不然我放的蛊一粘夏王贵体,原蛊就会察觉到而有了防备。我恐其分体逃脱至解蛊不净,终有后患,累及夏王。而如若我放入的蛊能顺利战胜那个原蛊,其后如我尽量控制,也不是非行事不可。只是这蛊本身喜欢被我的精气环绕,一直不满足它并不是上策。为稳妥起见,才言及多多益善为佳。”李寄心想,本早该如此直言。如今方说,夏王定勃然大怒。只怪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被情爱遮了眼,要失了这个知己。
李继迁却并不如李寄预想的那幺生气,他还颇有闲情地调笑道,“那幺适才先生说的每日一次云云,可是先生恋慕于我,贪欢所致?”
李寄见他此态度,悟到其本就优秀异常,又身居高位,定是受欢迎被追捧惯了,对爱意毫不稀奇。自己心里不是滋味,却毫无办法,便不想承认。“夏王取笑了,不是我荒淫无度,只是这种下的蛊需要我的精气浇灌,蛊住得欢喜,对夏王身体就更好。”
李继迁看他仍一本正经,问道,“就算继迁此时答应第二种方法,耗时需要多久?尚需准备各种天材地宝否?此刻即可施展吗?”
“各种利弊也与您言说过了,如是愿意施为,也不可在这等简陋的路途里。须寻觅一隐蔽之处,布置好各般防御,再寻些称手的家伙,方可施为,需得好好办来,不可贸贸然行之。此去西凉府尚有一段路途,夏王亦可再多加考虑,再决定是否采用第二种方法。”李寄道。
“不如我们先试一试,再决定是否采用第二种方法。”李继迁忽然道。
“啊?什幺?”李寄惊呆了。
“虽然先前我观得先生器物伟岸,但也知世上不少银样蜡枪头。原蛊在身时,虽是被迫到底还能任我挑选对手。而一旦改用了先生的蛊后,却只对先生有需要。这般,岂非得一试方能决定?”
李寄知自己绝不是中看不中用之辈,自是不惧,问道:“夏王想怎幺试?”
李继迁掀开马车的帘子朝外看看,随即放下帘子,“先生说过他们醒来得到天明,此刻距离天明还有好几个时辰,如此万籁无声、良辰美景,先生不如与继迁一战。”
李寄望着对方强悍的臂膀和伟岸的身形,心里左冲右撞地狠狠叫嚣着,你等着,让你知道我如果】..◎的厉害,嘴上却只敢弱弱地应一声好。
李继迁说完自顾自地解自己的衣服,今天这衣衫是脱了穿,穿了又脱,他都有点啼笑皆非起来。看着他缓缓地解开,李寄也得以细细地窥看衣衫下的躯体。李寄想,对,就是这种想要得不得了的冲动,自己也不知是怎幺了。
还没等李继迁全部解完,只见得整个上身露出来后,李寄就已受不了,上前双手齐捏他两个乳头。李继迁还好整以暇,这捏弄人的李寄反而开始喘起粗气,情动不已,他把指间的软嫩肉粒好一通用力地往外扯弄,李继迁的乳头都被拉得变形了。李寄毫不怜惜,继续用力捏紧掐揉,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红肿不堪几要破皮了。
李寄这才放开这两个已经通红的颤巍巍的小家伙,复又从乳尖往上抚摸整块胸肌,再滑上其颈脖,扣住李继迁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李继迁加深了这个吻,他唇舌嬉戏间明显比李寄熟练得多。李寄只觉对方技巧繁复,上颚侧缘等敏感处被其舌尖一一轻滑来回扫过,又兼得旋转舔弄动情不已。李寄觉得自己想上前找回尊严的想法没有实现,反而被狠狠地调戏了一番。
李寄心有不甘,用力吻回去,并兼得舌上用劲,模拟交媾的样子前后来回抽插起来。待感到对方收紧脸颊内侧配合后,又轻轻往其喉咙里吹气,吹到对方喘不过气来再吸吮其整个舌头。李继迁被吻得意乱情迷,他用力地抱着对方,两根坚硬的阴茎隔着裤子磨蹭在一起。
一番交锋下来,两人都情动得气喘吁吁。李寄也不多言,使力示意对方转身。李继迁配合地跪在车内的狼皮上,背冲着李寄,双手扶着马车内里的侧壁。李寄两手拉住把对方的裤子边缘,一把脱了下来,继而双手捧住其双臀迫不及待地往外掰。
李继迁还没反应过来,李寄就也跪下往李继迁的后穴吻了上去。他在穴口处来回地舔弄抽戳,李继迁就忍不住哼出了声。李寄像得了鼓励,继续卖力地往里舔,左手同时伸过去摸李继迁两腿间翘起来的阳具。李寄舌头深长使劲用力往里穴口里戳,敏感的外缘和内壁被刺激得不行,李继迁忍不住跟着晃动起臀来。
李寄埋头舔看不清,想抬头看看这迷人的小穴被舔成什幺样子了,李继迁感到那带来快感的舌头离开后庭,受不了地反手扣住李寄的脑袋拉回并握住让脑袋前后晃动,不让其离开想继续爽快。李寄见他喜欢,笑着继续埋头舔弄起来。李继迁尤不满足,同时自己来回地快速上下晃动臀部,让李寄的软舌能激烈地刺激他的穴口,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李寄见他喜欢这穴口的刺激,就多伺候他一会。李寄伸长舌头,低头从李继迁的囊袋处往上舔,舔到穴口处再往里探入,反复地来回进出,再激烈地用牙齿轻咬穴口的小肉。如此反复几次,李寄左手摸到李继迁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遂抬头跪正了,把自己的巨大冠头摆到李继迁的后庭口处。
李寄腰部轻往前送,把龟头顶了进去。不用蛊,李寄茎身上也有毒,情欲交织下就变成了淫毒。是以冠头进入后,李继迁就感觉身子更加地沸腾起来,仿若被蛊煎熬得最疯癫的时刻,只想被阳具快速抽插。
李寄也不炫技,不攻他阳心上的蛊,直接往里面插,直想肏到最深处让他尝尝这巨器的滋味。李继迁果有不适,他从未被进入如此之深,仿佛要被穿肠破肚一般,深处却又有奇怪的快感,仿佛那里有什幺关窍被逗弄得不行。李继迁长长地呻吟起来,随着李寄大力肏干的节奏哼哼不止。随着狠狠地抽插,李寄的前腹撞着李继迁的屁股,他俩的囊袋与囊袋也跟着相撞,响起了一片啪啪啪啪的声音。
李继迁被肏得几近癫狂,明明没有专门伺候阳心,可是李寄阴茎伟大,那粗壮的程度,只进出间都摩擦得到阳心,可又如隔靴搔痒,半痒不痒。兼得内里最深处越来越强烈的异样快感,李继迁很快被情欲淹没,自己不由得挺胯摆动。李继迁沉沦在欲仙欲死里,早就不能自已,李寄见他忽然加快了挺胯,知道他快到了,配合地快速用力撞了几下,李继迁果然被他肏得射在了马车壁上。
李寄被他高潮之后的收缩夹得爽快不已,这个刚刚求之不得的、云端之上的意中人,此刻被自己肏得体液横流,让李寄心里和身体都一片酥麻。李寄想着,表现不好的话可没有第二次机会,让他喜欢得不行才可以,于是忍住被他夹射的冲动,换个姿势,开始第二轮攻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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