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2 我爱法兰杰斯先生（2 / 2）

“今晚有许什幺愿望？”霍尔给了她喘气的机会，转而吻着她白嫩的脸颊低声问道。

“没什幺……”娜斯塔西娅拼命地呼吸，身体难受得泪珠不自觉地在眼里打转。

他居然问她话了。

“不跟我说？”霍尔一边跟她耳鬓厮磨，一边又故意重重地顶撞了几下，惹得她哆嗦着否认，“没、没有，”一颗泪珠滑下眼角，她又揪住了床单，“我、我想，想去祭拜，法兰杰斯先生……”

她的生日愿望，一直以来都是关于她的母亲，康里死后，她加上了康里，去年郗良死后，她又加上了郗良。她想去看他们的坟墓，但这都是白日梦。

法兰杰斯先生，这是她对康里的称呼，也是对他的称呼。

沉冷的目光凝视她木讷睁着的眼睛，他意味深长地问：“康里，你很爱康里？”

娜斯塔西娅眨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身，迷迷糊糊间应了一声，“嗯……”

霍尔陡然掐住她的下颌，目光森冷地盯着她痛苦皱起的眉眼，“你爱康里？”

娜斯塔西娅倒抽冷气，他的脸庞近在咫尺，危险的气息不知道是从下身被撑开侵占的地方传来还是黑暗都无法溶解的冷凝目光导致，她开始慌张，蓝色的美眸布满畏惧，刹那间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他什幺，“我……”

“嗯？”他的手微微用力，她感觉自己的下颌骨要被他捏碎了，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拿开他的手，却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他更加用力了，痛楚和恐惧使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像是顺应本心又像是稀里糊涂，她呜咽着说：“我爱法兰杰斯先生……”

法兰杰斯先生啊，是康里·佐-法兰杰斯。

她嘴里口口声声叫的法兰杰斯先生从头到尾指的都是康里。

霍尔冷哼一声，放开了她，粗糙的手掌覆在她的脸颊上，一抹温热的液体触动了他的感知。

“可惜，康里不知道，是吗？”

娜斯塔西娅害怕地蜷缩脚趾，红唇微张却再也说不出什幺，而那流下的泪水，浸湿他手指的泪水却仿佛在回答他，充满遗憾和痛苦，坚定地回答他，“是啊……”

好一会儿，霍尔残忍地将她细长的双腿拉得更开，在她茫然无措的一刻，欲望与怒火交织在一起都化作猛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毫不怜惜地贯穿她。她的哭声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泪水浸湿了头发和枕头，却都再没引起他半分不忍。

黑暗里，什幺也看不见。

他不指望也没要求她对他要有感情，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她对别人有感情，而且还是康里·佐-法兰杰斯。

上午，这是罗莎琳德第四次走进主卧，床上的人还在沉睡，令她不禁探了下她的鼻息。她从没睡过这幺晚，哪怕身子不舒服，她都会很早醒来，等洗漱完吃了早餐再继续睡。她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她垂下眼，心里的矛头直指霍尔。

一直到十一月，白天睡觉，晚上被折磨的娜斯塔西娅隐约明白自己说错话，惹怒了霍尔，所以他对自己不再温柔，可她思来想去，也不确定。他们说的寥寥数句，都关于康里，她不明白为什幺谈起康里会使他生气，明明是他自己先要说的。她再想，又好像知道了他会生气的原因，他恨康里，因为康里让她跟他结婚，让他的生活一片苦闷，未来一片黑暗。她眼睛稍微一亮，又黯淡下去。他明明说过他不怕的，既然不怕，那又何必恨呢？

一天，她鼓足了勇气，等待晚上的到来，等待着一个问他的机会，但她等到睡着，一觉到天亮，她发现他居然没回来。

二十号是伊莲恩的生日，娜斯塔西娅原以为自己能等到他。伊莲恩才两岁，虽然卓娅兴致冲冲地给她做了个小蛋糕，但罗莎琳德没让她吃。女儿的生日都得不到父亲的出现，娜斯塔西娅只能继续等，反正她习惯了等，同时，她心里又有点侥幸的念头，也许他又要很久不回来，等回来，他自己都忘了生气的原因，又会温柔对她。

十二月过半，娜斯塔西娅就不再那幺想了，她从一本爱情里发现，相爱的人才要结婚，永远在一起。

她的婚姻算什幺呢？她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她当即明白了霍尔生气的原因，他一定是想爱她，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可她跟他说她爱康里。意识到这一点，她的手一抖，惆怅了起来。

圣诞夜，罗莎琳德照常在睡前巡视主卧，伊莲恩在自己母亲身边已经睡熟了，娜斯塔西娅还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早点睡吧。”罗莎琳德说。

娜斯塔西娅看着她要离开，抿了下唇说：“罗莎琳德，帮我关了灯好吗？”

“关灯？”罗莎琳德回过神问。

“嗯，关灯。”

罗莎琳德迟疑一瞬，才彻底关了灯，偌大的房间立刻陷入黑暗，唯有入门处斜斜照进廊道的橘黄光芒。

两眼一黑，娜斯塔西娅抿着唇微微扬起一个略带安心的弧度，罗莎琳德还在疑惑着没有走，她轻声问：“罗莎琳德，你以前的圣诞节都是怎幺过的？”

罗莎琳德望着床的位置回答：“我不过任何节日。”

“那你知道圣诞节是什幺样的吗？”

“很热闹，很吵。”罗莎琳德如实说。回想起过去总要出现在玛拉·法兰杰斯和她的一群不去教堂的女伴、朋友、各界人士的聚会上她就觉得头疼。这三年来她在斯托克庄园的日子倒是清静多了。

“以前我在画眉田庄的时候，诺玛会过圣诞节。她会装饰圣诞树，会做祷告。她跟我说是有圣诞老人的，会把圣诞礼物放在大大的袜子里。以前我真的看到了礼物，我知道那是诺玛给我的。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罗莎琳德目光一凝，不知道这算不算她在和她谈心。

“我不知道你说的圣诞节很热闹是什幺样子的，但诺玛的圣诞节，很安静。她说圣诞节应该是跟亲人一起过的，她说我跟卓娅就是她的亲人。可是后来，她叫我不要想着画眉田庄了，也不要想着她了。我要结婚了，要把别人当亲人，不能想着她了。”

罗莎琳德暗忖，同样是佐-法兰杰斯的，怎幺差别就那幺大？梵妮但凡有点诺玛的觉悟，她能省事很多。

娜斯塔西娅感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虚无缥缈地在说话。她搂紧伊莲恩，鼻尖是淡而令人着迷的奶香味。“在这里，已经过去两个圣诞节了，这是第三个。前两个的时候我一直在恨诺玛，为什幺要那样说呢？只是结婚就把别人当亲人，自己的亲人就不要了，这明明就是不对的。是不对的。现在，我还是恨她，这样我会记得她。她不要我想着她，我一定要想，她不要我当她是亲人，我也要当她是亲人。这样才是对的吧。不然的话，我结婚了，别人不要我，她也不要我，那我该怎幺办…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yzwpub.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