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紧紧扣着夏天的肩膀,几乎渗出血来。
夏天大脑的一部分觉得这**真是恶心透顶,但他又想去亲吻那人的身体,想要触碰和抚摸。
他无法忍受他那一身的伤疤,他克制的沉默,和那每根克制战栗的线条,他想让他叫出来,把他彻底打开,想把他揉碎了吃下去。
夏天的啃咬顺着腰线一路向下,越来越重。他一手扣在白敬安的腰上,无法控制力量,留下青紫色的指印,白敬安看着天花板,瞳孔放大,浑身发抖。
“夏天……”他说,挤出几个字,“你别……咬……”
他声音低哑,被火烧沸了,里面的某种东西让人战栗,想去摧毁和撕碎他,让他失控地尖叫,让他屈服。
夏天抬起头,他长发散乱,眼瞳几乎是漆黑的,看上去像只野生的豹子,极其性感,充满性的侵略感。
他分开白敬安的腿,舔舐他小腿上的旧伤,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咬下去。
白敬安猛地绷紧,无法控制地颤抖。药物把那双冷漠的灰瞳完全点燃了,那是一种灼热和毁灭的火焰,摧毁神经中一切理智的部分。
他突然伸出手,手指探到夏天的口腔里。
夏天咬了一下,白敬安把手探得更深,抚摸他的犬齿,夏天头皮发麻,白敬安动作缓慢而压抑,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又好像在清点自己的财物。
夏天咬得更重了一点,那人手指毫不留情地向里探,充满攻击性与色情感,夏天退了一点,发出轻微的鼻音。
白敬安阴沉地看了隐形摄像头一眼——他准确地找到了在什么地方,突然抽出手,把夏天拽过来,亲吻他的嘴唇。
夏天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不确定是自己把舌头咬破了,还是白敬安咬的,反正肯定有血。
两人的血和疼痛混合在一起,朝着深渊坠落。那是一片高热的噩梦,在你坠入最黑暗和灼热的地方前是不会停止的,只能紧紧抓着对方。
即使那只会让他们坠得更深。
白敬安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润滑剂,灰田走时留下的。
他手滑了一下,润滑剂掉了下去,他握紧手掌,再松开,可是一点用也不管。
他伤重到极点,开枪时双手仍旧平稳,夏天知道他的控制力有多强。但现在……药物拖拽着他,把一个如此强大的战士变成**的消费品,他只能躺在那里,想后退一点让双腿合拢一点都做不到。
他无法控制手掌的平稳,也再也无法抓住一把枪。
白敬安再没能把夏天弄伤,他手指连抓住床单的力量都有限,熟透了,碰到哪里都有反应,供人予取予求。
暗红色的瓶子落到床上,像一块能洞穿床铺阴险的炭块。
夏天拿起来,拧开盖子,手一滑,洒了一半。
浅红的液体落在他手上,散发出一股甜香,让他想起香槟。
他觉得自己正在向下坠落,坠入一片散发着**果实甜腻气味的深渊,却又带着最原始兽性的血腥气味。这里一片漆黑,只有**本身存在,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夏天把白敬安的双腿分得更开些,那人只是呼吸紧了点,没有任何反抗,他也没有能力。他沾着甜腻香味的手指找到后穴,毫不留情地探进去。
白敬安猛地抽了口气,急促而无助,像沉重冰面终于裂了一条缝。
他身体里非常热,药物的火焰把他烧软了,疏离和克制被强硬地撕碎,他顺从地在自己手下展开,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任人玩弄。
夏天手指**了两下,挤进第二根手指,他知道怎么干这种事,在上城你总是知道的。他动作冷酷效率,只像是纯粹的攫取。
他探进第三根手指,开始**,动作越来越大,那里传来淫秽的水声。
白敬安只是指尖抽搐了一下,仍只是安静地躺着,瞪着天花板,他断断续续地维持呼吸,只能承受,这激起人的施虐欲。
夏天和白敬安注射药物的不同效果显现出来。从他骨头里烧起来的是一种强烈侵犯和摧毁的**,把意志一点一点咬碎,吸吮殆尽,骨髓里充满了暴戾的味道。
他粗暴地弯曲手指,下面的人呼吸都停了,可还是不出声。夏天头抵在白敬安的肩膀上,被那股暴力的**烧得发疯,不知如何是好。
夏天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右肩。
白敬安身体绷到了极点,一手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夏天知道他尽了全力,可只能虚弱地拽着。
他尝到血的味道,腥咸而刺激,他咬得更深,拒不松口,药物之下,行为发生了退化,仿佛这是他的猎物,死也不能松开。
那人疼得发抖,却仍没发出声音,好像跟他杠上了。
夏天心里想,这人最终会叫出声的,他会让他叫的,上城最顶尖的药,能让人做一切能满足“乐趣”的事——
夏天突然想起曾有次听到某些权贵在聊天,说某个人“熟透了”,他们腔调中带着恶意与淫秽感,好像那就是此人存在的全部意义。
白敬安现在就是了,那些人大概就在这么讨论,好像他们只是餐桌上的水果,熟了、甜了以供食用。
夏天抬起头,有一会儿眼瞳中几乎没有焦距,头发散乱,每块肌肉都紧紧绷着,极其性感,也极度危险。他唇上沾着血,仿佛捕猎中的猛兽,迫切地想要摧毁什么,想见血。
他抽回折腾白敬安的手,面无表情拿起旁边的棉花糖,调到单分子功能,一把削开金属色的床头柱。
他伸手抓住床栏,尖锐的棱角刺进手掌,血顺着床栏流下来,他吸了口气。
白敬安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夏天凑过去亲吻他,动作尽可能温柔,仿佛终于在这片向着深渊的坠落中找到一片轻薄的冰面,站稳。
他一只手死死抓着床杆,他手掌向前划,尖锐的金属刺进掌中,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直在流下来,把床单浸湿了一片。
疼痛总是会有帮助。
4.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老化的节能灯不时闪动。两个杀戮秀明星在下城简陋的公寓中纠缠在一起,都一身的伤,呼吸压抑而破碎。
药物烧毁人的神志,两个战士的动作却温柔而克制。
夏天正在进入白敬安的身体,灼热的内壁包裹住他,那里已完全敞开,碰一下就能感到一阵爽到极点的抽搐,能把灵魂都吸进去。
白敬安死死盯着他,这感觉想必极其陌生,他张开唇,试图找到氧气,却找不到。下体被侵入的触感占据了一切。
夏天停了一下,两人缓了缓,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仍能找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确认,像在战场上一般。
夏天一挺身,把自己完全插了进去。
白敬安身体已经绷得不能再紧,这一刻仍战栗了一下,他扬起颈项,性感如同弓弦,拉到极点,以至于显得惨烈。
他的下身完全勃起,碰一下就像会射出来。夏天从没见过他这样,他向来疏远、克制、冷淡,对性毫无兴趣。
但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要他在镜头前展开身体,露出脆弱和渴求的表情,想要被一个男人插入和撕裂,演一出肮脏色情的戏码。
白敬安无意识地伸手想去碰自己的**,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插进来。
“别让他碰。”
两人同时都僵住了,白敬安眼睛张大,欲火之中,最深处的灵魂全是愤恨与阴冷。那声音继续说道:“他必须从后面**。”
白敬安突然去看摄像头。耳机那边的人不和他说话,只和夏天说,好像他只是个物件,以供观赏的受害人。
白敬安眼眶发红,发丝凌乱,模样撩人,但眼中全是极度的愤怒与毁灭欲,简直就是气疯了。
而任何了解白敬安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虚弱、色情和富有趣味的威胁,他有骨子里效率又深思熟虑的冷酷,还巴不得世界毁灭。
“听着,”耳机那边的人说道,“你们绝不会想来第二遍的。”
白敬安移回目光,没有再动。他吞咽了一下,即使屈辱到如此地步,陷在这场供人取乐噩梦般的表演里,被强迫地定位在**的高热之中,这动作压抑而克制,仍在试图自控。
他抬起手,让夏天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
在如此狂暴药物的烧灼之下,这对战友仍旧动作有序,**丝毫压不住眼中的愤恨,但对彼此的动作却很温柔。
夏天的另一只手仍抓着削尖的床头柱,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身体绷到了极点,控制着动作。
白敬安抬头去看着他一手的血红,这一眼温柔又很悲伤。夏天没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这种光线下,他的目光幽暗而痛苦,白敬安点点头,夏天缓缓抽出来一点,用力顶进去。
白敬安猛地一颤,张开唇,却没叫出来,他的双腿紧紧绞着夏天的腰,接纳他的性器。
夏天退出一点,再次顶进去。
场面**,只有喘息和**的撞击声,两人沉默不语,这应当是一场疯狂的**,但动作却又极尽克制。
夏天长发散着,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完美的身材紧绷下的力量,渴望摧毁什么,又死死控制住,让他有一种爆发般的张力。
白敬安的后穴紧紧绞着他,在他身下完全展开。那是战士经历血战并破碎过的身体,腰身有力,每根线条在暴风般的撞击中痉挛和战栗,他双腿大张,只能接纳,任另一个人的**反复碾压内部的敏感点。
他偶尔溢出一丝急促的喘息,仿佛垂死之人的挣扎。
夏天每顶那里一下,都能看到他眼中因为快感狂乱的空白,指尖绷得死紧,药效强到了极点,就是为摧毁最坚定的意志准备的。
他腰身扭动,说不清是拒绝还是渴切,一切混合在一起,可仍固执地没有一点声音。
夏天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一下比一下重。屋子里,**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不时传来**的水声,两人的喘息急促又破碎,混合在一起,鲜血触目,地上散落着杯子的碎片。
白敬安疏离冷漠之下的性感被全部扯了出来,展示在摄像头下。
这**爽到极点,又是个噩梦。
白敬安**将要到来的时刻,两个人都感觉到了。
那人眼中透出浓郁的痛苦和屈辱,却又被蚀骨的**烧沸了。他最后的力量被压榨出来,后穴越绞越紧,透着扭曲和诡异的热度,从最羞耻的地方把他点燃,摧毁。
整个世界都变得虚幻而颠倒,光线和注视无所不在,现实消失了,他们坠落到了地狱的深处,这里高热而淫秽,没有尽头,没有意义。
白敬安嘴唇沾着血,灰瞳大张,向着**攀升或是向地狱跌落,瞳孔收缩,这感觉似乎爽到了极点,但他的眼神却又像是野兽知道自己死亡的一刻。
他终于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强大的意志终于被撕碎了一条缝,这声音细微、破碎而绝望,又如同春药一般蚀骨,勾起人的施虐欲。
让人想把他彻底碾碎,在身下变成淫荡的碎片,只会尖叫和哭泣。
一流的消费品,最顶尖的战士,现在却无力动弹,只能任人予取予求,身体高度敏感,碰一下就会颤抖,后穴死死绞紧侵入的凶器,供人得到征服的满足感。
没有碰前面,白敬安在夏天身下**了。
最后一刻他张开唇,眼神已被烧成死亡般的空白,夏天不知道他是否想要说什么,他无法进行任何请求,他们没有权利。
他只能任由这屈辱的**发生,在另一个人的侵入下射了出来。
夏天仍按着他的双手,肩胛骨收紧,后背线条绷紧,身体处于高度拉紧的状态,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没有射。
他的下身仍旧坚硬,渴望插入和进攻,一点也没有射出来的趋势。早着呢。
药物狂暴地在他身体里燃烧,有一会儿,他觉得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不管撕碎什么人——
夏天强迫自己停下来,给白敬安一点时间。
那痛苦至极,床头柱上全是红色的液体,但他手上的血已止住了,伤口在愈合,纳米机器人还未完全代谢出去。
夏天手掌冷酷地向后滑,再一次把伤口割裂开来。
他动作极大,几乎把手掌刺穿,疼痛才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能感觉到治疗机器人引起的烧灼感,和他一身的伤和强烈暴力与性的**混合在一起。
狂暴的药力在大脑中尖叫,带着疯狂与恶意,想把一切撕成碎片。而纳米医疗机器人一窝蜂地涌向伤口,修补神经。
夏天抬起头,他仍压着白敬安的双手,能看到他手腕上那枚蓝色的卡通发圈。
他吸了口气,眼中一片阴沉的杀气,他知道他得继续。
“夏……天……”下面的人轻声说。
“我在。”夏天说。
“这药不太对头……”白敬安说。
夏天的**还在他身体里,他自己的下身迅速又硬起来了,药物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黑发一片凌乱,眼中好一会儿没有焦距。他的小腹上沾着自己的精液,姿态色情而脆弱,但语气很冷静。
他说道:“我恐怕要精神崩溃了。”
他看着夏天的眼睛,有一会儿焦距再一次消失,像是现实世界在他眼中消散了,透过青白的灯光,他只能看到一座永无出头之日的地狱。
白敬安控制了一下呼吸,看夏天的样子仿佛他仍是最好的战友,而自己仍是战场上控制一切的战术规划。
“我三分钟之内会崩溃的,”他说,“我不知道接着会怎么样……”
他停了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接着说下去,吐字清晰,一脸偏执的坚定。
“你来接手,你非得结束这件事不可,明白吗?”他说。
夏天看着他。
“好。”他说。
白敬安眼中透出一点点微弱而悲伤的笑意,在这深渊中像亮起的微光,闪了一下,三分钟内,就会彻底熄灭了。
这是一场完全针对于白敬安这种极具控制力的人的惩罚。
权贵们不只要**,要春药,还要彻底的崩溃与摧毁。
而夏天必须看着他崩溃,钢铁般的神志被毁掉,在摄像头前毫无尊严,沦落在**之下——还必须是个行刑者!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
夏天抽回全是血的手,掠了下散乱的长发,上面沾上了血,也在脸上印上一绺鲜红。他沾着血的黑发又散下,面孔在灯光下阴沉宛如恶魔。
他压紧白敬安,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再一次把**抽出来一点,狠狠顶进那人的身体。
白敬安发出一声喘息,只无力在撞击中痉挛了一下。
他的判断是对的,夏天能感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彻底凌乱,不复原状。有什么恶毒黑暗的东西藏在他的血液中,已经攫住了他,把他朝一个恐怖的地方拖过去。
他曾逃离家乡,又回来寻求庇护,但在这熟悉节能灯的光线之下,凶手们再一次把他从一个有尊严人的形态中拽了下来,让灵魂跌进高热的深渊。
他视若珍宝的理智消失了,身体抽搐,开始无意识地挣扎,非常猛烈,竭尽全力。
夏天死死压着他,面容冷酷,一边继续操他。他样子充满侵略性,又有一种强大的控制力。
白敬安的挣扎让**滑出来一点,夏天压稳他,刚刚滑出去的**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白敬安哆嗦起来,双腿无力在他腰间动了一下,已经没力气绷紧了,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在撞击下颤抖。
最里面……白敬安拼命隐藏的残缺灵魂暴露人前,灰瞳里再也没有任何理智,只有狂乱与恐惧。他的身体却仍被定位在“熟透了”的状态,不得不回应每次撞击,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发一次近乎痉挛的收缩。
他张开唇,在撞击中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浸透了**,防卫已经撕裂,再也没有力量隐藏,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破碎、性感,所有的坚持和骄傲都只是**消费的刺激的部分,简直能打上明码的标签。
空气里都是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在这色情的噩梦之地,夏天意识到白敬安在说些什么,听不清楚,他已无法清晰地说话,像失去了理智的孩子一样发出含糊的哭腔。
他听到他叫一个叫“小桑”的人,不断请求某些人不要死掉。他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没法停下来。
一切冰封和自制之后的白敬安,残缺不全,疼到了极点。
夏天俯身亲吻他,他长发散下来,有一会儿挡住那人的面孔。一想到有多少人看到白敬安这样子,看到时在想什么,他简直要发疯。
他的战友彻底崩溃了,不断叫着他那片地狱中**尸体的名字,在他身下哭泣,全无形象。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因为极端的快感抽搐着,含着另一个人的性器,哭声在撞击中发颤,滑到了最深的地狱之中,供凶手们看这个灵魂有多么破碎。
白敬安再一次从后面**了。
他后穴无可控制地收紧,再次射精,并非用于**的器官带来巨大的快感,生理状态被彻底扭曲。
有一会儿,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喘息和轻微抽噎的声音,之后淫秽的目光仿佛无以计数的尖叫,让夏天眼睛都红了,被战友的血浸透。
他还是没有射。
夏天浑身都在抖,在节能灯的光线下,他像一只受了伤、极度暴躁的野兽,眼中烧着赤红的暴戾与杀气,样子却又色情至极。他得不到满足,性感中充满了侵略性与毁灭**,是致命的毒素。
一丝霓虹灯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渗进来,整片空间都有一丝阴郁的暗红,仿佛触碰到他都会见血。
但他稳稳地按着白敬安的双手,被迫到了极点,却仍控制着节奏。
他动了一下,白敬安的下身又有反应了,夏天抽出一点**,再次用力顶上他体内的某个点。
白敬安又一次战栗着叫出声来。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力,声音里带着恳求的哭泣,无助、绝望,像在指望着施暴者的怜悯。他已经变成了一小片血淋淋的残骸,却仍在被迫燃烧。
“小桑……”他已神志不清,哭得像个孩子,“我……不能……我没法活下去的……啊……啊——”
那些最悲惨的恳求和他**时的哭腔、颤抖与色情感混合在一起。
“求求你们……”他哭着说,“我……好……痛……”
他声音里带着那样的绝望,一点点力量都会碎掉。
而他已经碎了。最终,他的要求都没有达成,所有的人都在他面前死去,腐烂,把他独自丢在了那片地狱中。
而夏天面无表情,继续这场噩梦般的**。
这像是一场暴行,一场肢解,凶手稳定、冷酷、毫不留情,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和发了狠的目的性。只有失去了灵魂一部分、经历过最痛苦肢解的人才有这样可怕的理智,和冷酷的计算。
公寓里灯光闪了一下,像被什么力量捻住了,亮不起来,屋子里鬼影幢幢。
战神眼神幽暗到了极点,脸上沾着血,妖异而致命,像从地狱来的厉鬼。
而白敬安的一只手滑出来,用仅有的力量抱住夏天,好像要把他嵌在身体里,永远不离开。
“我发誓,我会杀了他们……杀了所有人,”他说道,“我绝不原谅……”
他语气中的某些东西让夏天感到一种血淋淋的兴奋。是那种恨到了极点时,毁灭般的兴奋。在这种状态下,杀意与仇恨仍昭然若揭,只是听着,便能感觉到硝烟灼热入骨的味道。
夏天看到白敬安眼中的世界:头脑中的一部分冰冷如同灰烬,想到的只有一件事,如何毁了这一切。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在这阴冷的杀意下,**终于将要来临。
只有毁灭能让他**。
白敬安第三次射了,与此同时,夏天终于射了出来。完全射在了白敬安身体里。
简直是一场终极的恶战,尊严、一部分的灵魂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曾立足稳定的土地化作焦土,不复存在。
夏天倒在白敬安身上,他俩抱在一起,身体间都是黏腻的汗水与精液,好一会儿无法移动。
空气里充满了**与血的气味,灯光黯淡,像地狱的一个角落。
夏天用最后一点力量抓起旁边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把自己和白敬安完全裹起来。
耳机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说道:“嘉宾秀结束。”
在这种时刻,连管控的人听上去也像崩溃了,声音在发抖。
“药剂半小时内失效,摄像头已经撤出,你们回家。”
白敬安抱着夏天一动不动,还在发抖,他被以最恶心的方式利用、摧毁和吞噬了,被毁得只剩残骸。
夏天的**还在他身体里,他试着退出来一点,摩擦之下他简直又要硬了。
“小白,”夏天说,“结束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对方抱着他不动。夏天亲亲他的头发,发现自己并不想挣开,他也抱着白敬安,精疲力竭地躺着。
毯子里似乎很安全,尽管只是毯子而已。微弱的光从外面照进来,似乎重新变得稳定了。
过了一会儿,夏天小心地顺了顺白敬安的头发,凑过去舔掉他肩膀上的血。药物让他头脑空白,有一会儿只是不切实际地想着,这是他的,谁也不能看,谁也不能碰。
以及另一个更清晰而不可转圜的念头。
他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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