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猜他会怀疑,宋余音早已备好说辞,“我乃修行之人,并无他意。实则是因为他长得很像我的一位亲人,不过三年前他出了事故,按理说没有生还的可能,前日里瞧见觉着眼熟,但又不敢贸然询问,怕唐突了人家,这才向你打探。”
“三年前?”照谦沉吟道:“那他肯定不是你的亲人,他在虚云观可不止待了三年,我都已来了五年,我来的时候他便在这儿。”
是吗?难道真的是她认错了人?不死心的宋余音又问,“时谦是他的道号?你可知他的本名?”
这个照谦还真记不清,“我们时常以道号相称,久而久之都快忘了彼此的本名,隐约记得他好像姓叶。”
宣惠帝该是姓陈才对,此人却是姓叶,不知照谦这话是真是假,思来想去,他似乎没有骗她的必要,但时谦如果不是宣惠帝,为何她见到他时那种熟悉之感竟如此强烈?
宋余音还想再问,门外骤然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跟着门就被推开,但见那小道士气喘吁吁的来报信,“怎么回事?跟你一起过来的女尼居然在外头乱闯,被人给抓住送往德正殿去了!”
“南溪!”惊闻此讯,宋余音再顾不得追问时谦之事,当即跟出去一探究竟!
道观之内出现尼姑实乃大忌,心知后果严重,照谦亦陪同前往,准备澄清此事。
当宋余音出现在德正殿时,殿中的一位长脸道士眯眼冷嗤,“居然还有一个!照谦。你可真是胆大妄为,与尼姑私相授受,暗中来往,还敢将人带至道观,欲置道规于何地?”
一眼看到南溪正跪在殿中,宋余音赶忙上前去扶,“南溪你没事?”
摇了摇头,南溪懊悔不已,甚感自责,“我不该乱跑的,给您添麻烦了!”
此乃意外,谁也无法掌控,安抚了几句,宋余音立直了身子,向众人讲明情况,说是来归还衣物,仅此而已。
“这衣裳是照谦给你的?”那长脸道士紧盯着她质问道: “ 平白无故的,他为何脱衣给你?你们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平日里在他跟前嚣张也就罢了!而今居然还连带着诋毁清音,照谦不能忍,当即上前一步,将清音护在身后,怒指于他,“成岩,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莫要血口喷人!”
成岩揣手冷哼,满脑子都是不洁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师弟你这般恼羞成怒,莫不是真被我给说中了?”
气极的照谦正准备反驳,忽闻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是我将衣裳给了这位尼师。”
闻声回眸,宋余音眼前一亮,来人竟是时谦,那个与先帝相似之人!方才不见人影,她还以为今日无缘再见,未料他竟会在此时出现!
只是他的话无人相信,“那日照谦回来时光着膀子,大家伙儿瞧得一清二楚,明明是他的事,你何必掺和?”
眸色平静的时谦再次讲明,“衣裳的确是我拿给尼师避寒所用,后来上山之际我打了个喷嚏,照谦担心我着凉,这才将他的衣物给了我。”
“师兄!”照谦不明白他为何要自个儿揽下,刚想解释,时谦的目光已然移向他,看似平淡,却毋庸置疑,“你本好意帮我,却被旁人误会,编排出龌龊之事来诋毁,我怎么忍心看你受欺辱?”
不管是他们师兄弟中的哪一个,今日都难逃惩戒!成岩蔑声哼斥,“孤男寡女,脱衣以赠,说没什么谁信?”
微转身,时谦斜向成岩,语气依旧悠慢,但眸光渐冷,“尼师乃清修之人,岂容你诋毁诬陷?我若真做过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又何必留着衣物做证据,落人口实?”
时谦肯帮忙说话,宋余音十分感激,听不得着污言秽语,她亦辩解道:“这位道长不过是好意相助,怀着一颗乐善好施之心帮我解决困境,你们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恶意揣测,说些肮脏不堪的言辞,口德都没有,还敢妄称修道之人!”
“小尼师所言极是!”随着一声洪亮的声音响彻大殿,众人皆望向门口,纷纷向其行礼。
原是一年过半百之人,却中气十足,想来修为极高。宋余音听得清楚,成岩那伙人称他为师叔,时谦却称其为师父。怪不得那些人会针对时谦,道观之中也会拉帮结派!
思量间,但听照谦小声炫耀道:“这位是我师父玄一真人,有他做主你无需害怕。”
清者自清,她本就没怕过,紧拉着南溪的手,宋余音没再多言,相信这位真人会做出正确的评判。
玄一真人到场后,径直走向殿前正中央,那宝座他也不坐,只端着拂尘傲立上方,瞟向闹事的弟子,“掌门师兄闭关静修,暂由贫道执掌观中事务,如今出事,竟无人知会贫道,你们自个儿就可随意审判,又置贫道的威严于何地?”
师父怼人就是解气,照谦幸灾乐祸,在旁偷笑,那些人方才还颐指气使,这会儿都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低头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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