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睡地板 (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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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盟主,与张公有何贺喜的干系?”

张超一听,便知道他对自己有芥蒂,连忙说:“总盟主,盟主您可万勿这般说啊,其实……小弟是真心实意想要推举将军为盟主的,只不过当时形势所迫,盟主您也知道,小弟虽名为广陵太守,但这个官衔名不副实。”

的确如此,张超虽是广陵太守,但是兵力很弱,远不到一万,其实乃依附于陈留太守张邈麾下。

而张邈又亲近袁绍,于是这般一来,张超也就需要亲近袁绍,否则根本无法在酸枣之地立足。

别看张超好色,但这情势还是需要看清楚的,这些领兵的人,除了需要会行军打仗之外,还要一双察言观色的慧眼,否则什么时候被屠了脑袋,不只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一营士兵的问题。

张超的确也有自己的无奈,但如今说起来,就显得有些厚颜无耻了。

但若不这般厚颜无耻,现在把话说开了,往后里嫌隙更多,那便不好说了。

张超因此厚着脸皮,硬着头皮,笑的很是恭谦,说:“当时形势所逼,小弟也甚是无奈,幸而没有坏了盟主大事儿,小弟心中也少许安心一些,往后里若是盟主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那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曹操干笑了一声,说:“是么?”

张超立刻应声说:“是是!小弟如何敢诓骗盟主?”

曹操便点点头,对张超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张超赶紧附耳过去,便听曹操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但语气里丝毫不见笑意,说:“从今往后,离张让远一些儿,那是我的人,可听清楚了?”

张超一听,当即脑子们发热,气的头皮发麻,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超愣是不敢说没有。

只好诺诺的应声说:“是,是,盟主所言,小弟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曹操冷笑一声,说:“是了,既然张公如此有诚意,那这盏酒水,本盟主便却之不恭了?”

他说着,直接仰头饮尽,豪饮一番,随即“啪!!”一声,劈手将羽觞耳杯丢在地上。

张超不敢停留,很快便转身离去,虽心中大有不忿,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由得去找臧洪撒气去了。

曹操“羞辱”了一番张超,只觉心情爽俐的很。

那面儿后将军袁术,眼看着张超都去巴结了曹操,自己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身边谋士阎象也说:“主公不妨自请罚酒,如今袁长公大势已去,再难回头,主公站错了阵营,恐怕引起盟主与陈留王嫌隙,还是早作打算为上。”

阎象乃是袁术身边的主簿,素来有些权谋,袁术听他这般说,心中更是蠢蠢欲动,嘴上说:“袁绍算什么长公?不过是个身份不清不白的庶子罢了,如今我这般相助于他,只图他混个盟主,也好报答与我,而袁绍他做的什么?叫我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袁绍与袁术说起来是兄弟,袁绍是长子,是庶出,早年过继给了二伯,袁术是老二,但是嫡出。

还有一种说辞,说袁绍之所以被过继,是因着他根本便是二伯与弟妹私生的儿子,因此这般一来,袁绍便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继给了二伯。

不无论如,袁绍与袁术的关系其实并不亲厚,毕竟袁绍乃系庶出,却德高望重,而袁术身为嫡子,却没有兄长那般的威望与名头,于是这二人的梁子,便这般悄悄的结下了,而且根深蒂固。

如今袁绍没有成为盟主,袁术自然无再利用他的价值,不若改为亲近曹操。

曹操现在是车骑将军,而自己则是后将军,亲近身份匹配的人,这样听起来才不会失礼。

袁术当下听从了主簿的意见,举着耳杯也走了过去,满面笑容的说:“盟主!总盟主!”

袁术走过来敬酒,曹操一看,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亦是好脸相迎,毕竟他往后里还要拉拢众人,发号施令,如是人心不齐可不行,怎么也要表面光。

于是曹操便笑着说:“袁术大哥!来来,本该是我敬你酒,怎的能叫袁术大哥自行而来?实在失礼!”

袁术来巴结曹操,敬了曹操一杯酒,随即就夸赞起陈留王,说:“陈留王小小年纪,便如此大义,乃是我等楷模!从今往后,卑将便忠心追随陈留王,这心底里,也算是有个底子了!”

袁术巴结了曹操和陈留王之后,自然没有忘了曹操身边的红人,陈留王的阿父——张让!

袁术又笑着对张让说:“列侯忠心耿耿,忍辱负重这些许年,从董贼手下营救陈留王,实乃大仁大义之举,我等汗颜,汗颜啊!”

袁术这一溜串儿的拍马屁下来,倒是很会说话,众人的气氛也不见如何僵硬。

曹操与袁术对饮了三杯,十分客气的说:“往后里还要承蒙后将军鼎力相助才是!”

袁术笑说:“哪里的话?曹将军乃是我等义军的总盟主,当之无愧,将军只需要发号施令,我等听命便是,还说什么提携不提携的?这等话,往后里盟主可万勿再说!再说,我等便要觉得盟主是看不起卑将们了!”

曹操“哈哈”大笑起来,这别说,虽知道袁术乃是巴结讨好,但这话当真受用的很,十分下酒!

旁边好些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见袁术也来巴结曹操,便赶紧见风使舵,蜂拥而来。

袁术与曹操说话之后,本该离开,但又瞧见张让,深知张让此人,在曹操心中举足轻重,而且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让小包子陈留王对他深信不疑,还敬他为阿父。

袁术便对阎象招了招手,说了几句话,阎象很快取了一个锦盒与袁术。

袁术便捧着锦盒来到张让面前,笑眯眯的说:“列侯,我这里有礼了。”

张让见袁术过来,只是冷淡的拱手,说:“后将军。”

袁术笑的殷勤,双手奉上锦盒,说:“此物乃是宫廷进贡之物,对列侯甚妙,我寻遍海内,终于寻得一枚,还请列侯笑纳。”

袁术把盒子送给张让,又奉承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

曹操被人敬酒,眼看着袁术找张让单独说话,心中不放心,便走过去,只不过他走过去之时,袁术已然离开,毫不拖泥带水,也未有纠缠什么。

曹操便说:“袁术送了什么稀罕顽意儿与你?”

张让也不知,便“咔嚓”一声的打开锦盒,原来是一颗水丸,比普通的药丸大一些,足足有半个手掌那般大。

曹操蹙眉说:“什么物件儿?”

张让拿起那巨大的水丸,轻轻嗅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袁术方才暧昧的言辞。

说是对张让有“妙处”。

张让很冷淡的把盒子扣上,递给曹操,说:“这水丸对让无甚根本药效,但的确稀罕,且用药讲究,倒是难得,主公不防一试。”

曹操越听越奇怪,张让如此大力肯定,那这颗水丸,岂不是灵丹妙药了?

但这个头大了些,仿佛是给牛食的一般。

曹操纳罕的说:“到底适合功效?”

张让一脸坦然,淡淡说:“固本壮阳。”

“固……壮……”

曹操一听,但觉肝火冲的胃疼,必然是酒喝多了,压低了声音,恐怕引起旁人注意。

“恶狠狠”的说:“与你说了许多次,我压根儿无需壮阳。”

曹操说罢了,故意在张让耳边吐吹一口热气,十分满意的瞧着张让耳根子因敏感而慢慢爬起一丝丝殷红。

曹操沙哑着声音,轻佻又暧昧的说:“你若不信,今晚……一试便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

打棒打鸳鸯

曹操说的十分暧昧, 而且也不算隐晦不明。

不过张让仍然一副冷淡面孔,不见丝毫波澜,除了耳根子敏感,自行发热之外, 并未有太多变化。

张让冷冰冰的注视着曹操, 纠正他说:“此药十分温补,主公虽血气方刚, 但亦可食用, 每次取豆大吞服便可。”

曹操:“……”重点难道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么?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不解风情, 十分无奈,摆手说:“罢了, 对牛弹琴。”

他说着负气转头离开,又去应酬饮酒。

曹操转身离去, 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负气,只觉曹操心才是海底针,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

张让只好把锦盒扣上, 随即抬起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觉平日里冰凉凉的耳垂,此时竟热的发烫。

不止如此, 张让又伸手压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跳也异常紊乱……

张让脸上依然未有任何变化,却自言自语说:“为何……心脏如此难受?”

却说袁术敬酒的事情,袁绍大老远也看到了。

他本就不服气曹操。

袁绍与曹操昔日在雒阳城里, 本是拜把子的兄弟,二人也曾惺惺相惜过一阵子。

只不过袁绍始终有些看曹操不起,一来是因着曹操的出身,曹操乃是宦官曹腾的后代,曹腾收养义子曹嵩,曹嵩生嫡子曹操。

如此一来,曹操半是宦官之后出身,虽家中极富极贵,但袁绍不同,袁绍乃三公之后,他袁家出产三公,便跟流水线一般,简直就是批量生产,可谓是钟鸣鼎食之家。

因此袁绍虽欣赏曹操豪爽和气度,但又从骨子里看他不起。

这一点就像是袁术这个嫡子,看袁绍这个庶子不起一般无二。

还有这第二点。

第二点便是曹操的为人了,曹操口碑不佳,好飞鹰走狗,在雒阳城里又喜欢惹是生非,不知多少雒阳城中的千金小姐,为了曹操撕破脸皮,闹得满城风雨。

在袁绍眼中,曹操虽仗义,却只是个喝酒顽女人的花花公子,不能成就大事。

如今这样的花花公子反而一步登天,当上了义军总盟主,袁绍能服气?

昔日里跟随自己的阵营,全都跑到了曹操跟前献媚,不止如此,就连自己的弟弟袁术,也跑到曹操跟前去敬酒,还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狂笑不止。

袁绍心里窝火儿,便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往袁术那边儿去了。

袁绍走过去,便举起酒杯,说:“二弟,哥哥敬你一杯!”

他说着,十分没有诚意,冷着脸,便把羽觞耳杯直接扣在了袁术身上。

袁术穿着一身华袍,十分金贵,被袁绍一杯全扣了,当即气的大吼起来,说:“袁绍,你这是做何!?”

众人正在推杯换盏,突然听到袁绍与袁术的争吵声,一时间全都放下了耳杯,走过去围看。

前方一片骚乱,只见袁术一身华袍湿了打扮,耳杯的酒量可不浅,还是满杯故意摔的,自然湿的狼狈。

曹操与张让也走过去看个究竟,只见袁绍脸上没什么诚意,半是狰狞,半是嘲讽的说:“这有什么?为兄又不是故意的,二弟你太过大惊小怪了不是?”

袁术一听,气的哇哇大叫,说:“袁绍,我看你便是故意为之!”

袁绍笑了笑,十分好脾性的说:“二弟,如今咱们义军庆功宴,二弟可不要因着一些个小事儿,便小题大做,难不成是故意扰乱庆功宴么?”

“你……”

袁术似说不过袁绍,袁绍一甩袖子,便说:“实在对不住,我这袍子上也有些湿了,回去换身衣衫,各位,少陪了!”

他说着,扬长而去,并非是去换衣衫,其实便是不想给曹操这个面子,找了个机会便离开了酒席。

袁术眼看着袁绍如此猖狂,心底里窝火儿的厉害,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袁绍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冷笑,不过一个败将,竟然还如此猖狂,看来不给他点子教训,怕是袁绍不知着袁氏是谁当家!

袁绍与袁术这面一场闹剧,很快便散了,其他军阀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曹操眯了眯眼睛,心想着这二袁都不是什么好料子,袁绍多有不服气,日后必然会给自己使绊子。

而袁术呢?

看起来虽亲近自己,但内地里谁知他什么德行?

曹操心思忖着,又应付了旁人敬来的两杯酒,一转头便找不到张让去了何处。

他已然有些微醺,眯着眼睛寻思了好一阵,也还是吕布甚是“善解人意”,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说:“主公,总盟主。”

吕布连唤了两次,而且每次唤的都很是令人舒坦,曹操立刻头皮发麻,只觉吕布又要出什么阴招儿。

便见吕布指着一个方向,笑说:“主公必然是在寻觅列侯,那不是么?正与周公子谈笑呢。”

谈、笑?

曹操的确见过张让笑,但都不是发自肺腑的,而是冷笑。

突听吕布说张让与周瑜谈笑,心里那叫一个醋啊。

苦酒混合着酒水,不断的在肚子里发酵,又酸又苦,简直一塌糊涂!

曹操当下便在吕布看热闹的眼神中,大步走过去,挤在张让与周瑜身边。

原来方才孙策与周瑜二人过来给张让敬酒。

周瑜之前过敏,本以为无法参加庆功宴,哪知道听从了张让的医嘱,沐浴更衣,又涂了药膏,喝了一碗药下肚,竟浑然好了。

疹块不痒了,身上亦不难受了,不到半个时辰,肿块便全都消散,周瑜的皮肤又恢复了光洁无暇,犹如美玉一般。

周瑜是特意来感谢张让的,孙策也对张让敬佩的跟什么似的,只觉张让这不是医术,而是巫术,不然为何如此神奇?

孙策笑说:“列侯,我敬您!”

张让见周瑜也要饮酒,便阻止说:“周公子水土不服,必然极容反复发作,切不可饮酒,忌食生冷,否则又要遭难。”

孙策一听,赶紧说:“不行不行,那你不要饮酒,若再起那疹块,怪吓人的,好端端一块美玉,险些变成麻子。”

周瑜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孙策,孙策笑嘻嘻的浑然没个正经。

曹操过来之时,便看到三人果然在谈笑风生,当然了,张让负责谈,孙策才是那个负责笑的。

曹操心中醋劲儿浓郁,便说:“诸位在此处,不知谈些什么?怎的如此厚此薄彼,不带我一个?”

孙策笑着说:“盟主有所不知,公瑾想要拜列侯为师呢!”

确实如此,周瑜因着十分敬仰张让,觉他医术高明,因此也想习得一二。

“拜师?”

曹操一听,这可如何是好?张让都有两个干儿子了,还有一个放在曹营没来过来的小狼崽子,如今若再多一个徒儿,岂不是更加粘人?

曹操当即“哈哈”干笑说:“周公子你太谦虚了,拜什么师?张让不过只习得一些医术的皮毛而已,这医典博大精深,可不能误人子弟。”

张让也觉如此,他是个法医,让他验尸张让绝对不在话下,但中医之流,张让所用都是当年跟着爷爷习学而来,其实并不专业,因此张让也不好误人子弟。

张让便说:“主公所言甚是。”

曹操被张让应和一句,当即受宠若惊,赶紧岔开话题,笑着说:“来来来,孙长公子、周公子,我敬二位!”

孙策十分豪爽的说:“恭谨不能饮酒,总盟主好意,我替他饮了!”

曹操与孙策性子倒是有几分相似,都喜没个正形儿,因此二人一饮酒,立刻惺惺相惜,倒是谈天说地起来。

那两人几乎是相见恨晚,张让不好多饮,怕是饮酒误事,而周瑜是不能饮酒,看着倒是眼馋,于是二人便一同坐在席间食饭,说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周瑜博学多才,别看年纪轻轻,但风采逼人,虽话不多,但不至于冷场,倒也谈的投机。

如此一来,很快酒过三巡,已然入夜三更。

三更左右,庆功宴便散了,张让回到营帐,没见到曹操,不知他去了哪里,便出来寻他。

一出来正巧碰到了周瑜,周瑜是来寻孙策的,伯父孙坚说孙策是个不省心的,左右都寻不到,请他帮忙来寻。

于是张让去寻曹操,周瑜去寻孙策,进了摆宴的幕府大帐,只见杯盘狼藉,就是不见二人去向。

张让本都要离开幕府了,突听有隐约的说话声,便蹙了蹙眉,从幕府退出来,绕到了幕府大帐后面儿。

这一绕过去果然看到了曹操。

何止是曹操,孙策也在,二人正勾肩搭背,举着酒壶,对酒当歌!

那两人显然饮得醉了,一身的酒气冲天。

孙策勾着曹操的肩膀头,“嘿嘿”笑着,好端端一张英气的脸,愣是笑的有些傻气,含糊的说:“孟……孟德大哥!你说……你说是列侯好看一些儿,还是公瑾俊美一些儿?”

张让和周瑜走过去,便听到那二人醉醺醺的正在讨论百无聊赖的问题。

曹操一听,想也不想,因着饮酒多了,嗓音有些沙哑,笃定的说:“自是张让好看!”

孙策皱眉摆手说:“不不不,我以为……公瑾更俊美一些儿!”

曹操反驳说:“张让!”

孙策又反驳说:“公瑾!”

“定是张让!”

“必是公瑾!”

张让只觉一瞬间掉进了蛤/蟆坑,两个人不停的叫板着,张让甚是无奈,赶紧与周瑜一人拽一个。

曹操醉的厉害,已然不分东南西北,见到张让都认不出来,嘴里唤着:“张让……张让……”

张让便说:“让在。”

曹操却推开张让,踉跄的走过去,一把抓住孙策,又跟孙策勾肩搭背起来。

孙策双手捧着曹操的脸,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口中含糊的说:“咦……好生古怪,公瑾你……这脸盘子,仿佛一夜之间,长了很多,怕不是又肿了?”

曹操则是满面温柔爱怜的抚摸着孙策的面颊,又是忧郁,又是叹息的说:“张让……你快仔细……仔细端相端相,我是不是比那周公子生得好看?”

周瑜:“……”

张让:“……”

曹操说着,不只是动手,还立时就要低头“动口”,张让与周瑜二人只觉头皮发麻。

张让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拉住曹操,周瑜则是拽住孙策,将他们死拉活拽的分开。

那光景,仿佛棒打鸳鸯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2万字更新达成~明天仍然6更!

【小剧场】

蠢作者:曹老板借酒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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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看好戏

曹操做了一个梦。

梦见……

一贯没什么表情,冷漠非常的张让, 竟向自己坦露了心迹。

张让微微垂着白皙的眼睑, 似有些害羞赧然, 低着头,声音纤细轻微,十分不好意思。

那模样儿简直可人疼的很,让曹操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欲与满足感。

于是二人便紧紧相拥, 十指相扣,热烈接吻, 不可名状……

曹操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自己抱着张让, 不过张让的骨架子不知怎么的, 突然长了不少,一夜之间竟跟自己差不多了?

不止如此, 耳边……

似还有些若有若无的……鼾声?

“呼……呼……呼……”

张让燕歇何时打上鼾了?

平日里曹操五天有三天都与张让歇在一处,张让睡觉虽不老实,总是喜欢滚来滚去,而且见到缝儿就钻,但是从未打鼾,一点儿声也不出, 就跟他为人一般,十分斯文。

随着那轻微又香甜的鼾声, 曹操耳朵里一阵一阵的吹进热气来,不止如此,还带着一股酒气。

“咳咳咳!!”

曹操被吹得皱了皱眉, 使劲睁开眼睛,瞪眼一看,自己在营帐中,而且不是饮酒的幕府营帐,而是自己下榻燕歇的营帐。

“呼——呼——呼——”

耳边的鼾声十分坦然,而且持续不断的作妖。

曹操慢慢转过头去,首先看到的是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

一只小麦色皮肤的大手,手掌宽厚,手指修长而有力……

有力?

曹操一时间还未醒来,只觉宿醉头疼,使劲揉了揉自己乱蹦的额角,感受了一下那只大手。

与张让纤细又白皙的手掌,好像不太一样?

而且这大手的指肚和掌心,全都是老茧,曹操还捧着那这大手摩挲了一下,反复再三确认,真的都是老茧。

看这茧子的模样和位置,应该是自幼习武造成的,因着曹操的掌心里也有……

曹操更是迷茫,然后顺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掌,慢慢的往上看去。

不由“嗬——!”的抽了一口冷气。

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曹操十指相扣的,紧紧相拥的,根本不是什么张让,而是……

“孙策!?”

曹操一声大吼,孙策犹在梦中,不知做了什么美梦,紧紧搂着曹操,还把人往怀里使劲搂了搂,口中泄露出“嘿嘿嘿”的傻笑,说:“公瑾……你这……这地方弹错了,定是弹错了……”

曹操被孙策一搂,只觉头皮发麻,赶紧甩开他的手。

孙策还在美梦中遨游,他梦到周瑜弹琴弹错了,要知道周瑜可是音律大家,二人又是好友,平日里父亲孙坚总是用文武全才的周瑜与孙策对比,教育孙策要多习学多读书,俨然周瑜就是那个“旁人家的孩子”,孙策没少吃苦头。

如今梦到周瑜弹琴竟然弹错了,不由“嘿嘿嘿”傻笑起来,浑然像是吃了蜜一般。

孙策正吃蜜,哪知道突然被人一甩,他还在梦中,便梦到周瑜忽的生气,举起琴来便往他脑袋上砸去。

“嗬——”

孙策猛地抽了一口冷气,“腾”家伙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眸,便看到自己与义军总盟主曹操四目相对。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一脸茫然,又同时低头看了看十指相扣的双手,十分有默契的脸色铁青。

孙策首先发问,说:“怎……怎的是盟主?!公瑾呢?”

曹操说:“我还要问你!怎么还是你,你在我帐子里做什么?”

他二人说着,就听到“哗啦!”一声,有人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

曹操回头一看,原是张让。

张让端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放了两只耳杯,里面装着醒酒汤,从帐外走进来。

帐外面天色还灰蒙蒙的,没有大亮,看起来时辰尚早。

曹操眼看到张让走进来,吓得赶紧推开孙策,示意自己的清白。

张让见他们睡在一起,面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仍然十分冷淡,端着醒酒汤走过去,将醒酒汤放在案几上,说:“主公和孙长公子醒了?”

曹操磕巴的说:“醒……醒了,我们这是……?”

张让淡淡的把昨日里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又说:“本主公与孙公子已然各自回营,不过主公与孙公子惺惺相惜,一定要拥在一起才可入眠,因此便令二位一同歇在此地了。”

曹操:“……”

孙策:“……”

张让还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饮盏醒酒汤,醒醒神儿罢。”

孙策闹了一张大红脸,赶紧抱起自己的衣衫,羞耻的不行,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先回去了,酒、酒醒了,醒酒就不必了!”

他说着,赶紧抱紧衣大步冲出营帐。

孙策跑出来,还没跑多远,没来得及松口气,“嘭!”一下愣是撞到了人,抬头一看,原是周瑜!

孙策这副狼狈样子,绝不想让周瑜看到,免得被耻笑,哪知道竟然这么寸。

孙策赶紧举起衣衫挡住自己的脸,周瑜一愣,随即笑起来说:“别挡了,昨日长公子与总盟主‘温存’之时,公瑾也在当场。”

孙策一听,更是什么脸皮也没有了,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烧疼,赶紧告饶说:“好公瑾,你万勿说出去,算我求你还不成?”

孙策着急忙慌的跑出去,曹操也赶紧穿好衣衫,张让就坐在旁边静观其变,随即说:“饮了醒酒汤,咱们去看一场好戏。”

“好戏?”

曹操似乎不明所以,张让没有说话,却微微一笑。

不知怎么的,曹操只觉张让还是不笑之时,冷着一张脸比较亲民,他若一笑起来,美则美矣,只是……

只是有些头皮发麻,后背发寒,四肢发冷,心窍发虚的错觉。

天色灰蒙蒙的,还没有完全亮堂起来。

因着昨夜饮酒的缘故,营地中很少有人走动,众人还都未起身。

此时有一个身影,急匆匆的从营地横穿而过,向着边角的地方跑去。

那人影身材单薄,又婀娜有致,仔细一看,竟是一个妙龄少妇。

那少妇还能是谁?

不正是张济的妻室,邹夫人么?

董卓派出的亲信胡轸,仍在酸枣附近逗留,随时准备袭击酸枣会盟,夏侯惇便派张济前去看探情况。

昨夜张济离开的大营,今日还未见归来,邹夫人独守空房,这一大早上的,也不知是要去哪里。

邹夫人一路小跑,生怕被人发现,脚步“窸窸窣窣”的,很快跑到了一个角落,趁人不注意,赶紧钻进了帐子中。

这帐子可不就是关押张绣的营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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