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
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 合屁股眼,前前後後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乾了。
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麽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
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麽?」
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
大里道:「晓得,晓得。」
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麽人?」
大里应道:「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
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
嵌的豆柏楠减 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
了一个长 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
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
在 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
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
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
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麽脱的下去?」
大里道:「我合你还甚麽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 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
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 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 肿。」
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 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
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
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
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 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
曲鳝呵了胞的,怎麽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麽?」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 儿小的,那有放 儿不进去的 。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
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
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 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 门
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 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
里道:「为何我的 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麽说哩!」
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心肝!快拿 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 门边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
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 儿插进 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
见阴精大 。
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後来清
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 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 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
尖嘴虫在 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
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
忙拿 儿来,大里忙把 儿射进 里去,重抽一千馀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阴精大 ,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 里头快活,真要做甚麽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
道了若还我的 ,只看是这样,怎麽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
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 儿,不放在你
这骚 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
快些把那 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
才凭 儿在 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
了。我怎麽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 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 门边,只见这一番来, 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
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
:「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叁次
了,你的 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麽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 儿捏弄。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 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
怎麽好,一定被他笑倒。」
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乾净衣服来服侍。」又道:
「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
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麽,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
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叁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 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
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 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 上, 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
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
,把酒 正正放在 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不好!弄的 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 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使得。」
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 酒。」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 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又尽根抵住 心,掘 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 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 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
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大里把 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 门边,只见阴精依
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塞红、阿秀笑道:「这是甚麽东西?」
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麽了?」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麽?」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金氏渐渐的睁眼
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
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麽只有这些许多?」
问塞红:「有酒在里头麽?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
倒有叁钟才完。大里俱吃乾了。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 里夹。』凭你一
个 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 ,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
,锁你的 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 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 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
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 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乾,也不见 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 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
,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 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
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 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
大里解下来,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
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 儿插进 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
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
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
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 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 ,只做娘睡了罢。」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
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
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
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
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精来。」
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
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 边,只见 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
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 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
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
金氏道:「怎麽倾了?」
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 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麽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 ,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 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 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
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 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 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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