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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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

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 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 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

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 刮。」

金氏道:「轻些 弄一回。」

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

又把 儿插进 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馀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

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

大里心内道:「他的 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

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 儿,再不肯软,你的 说弄不得,等我弄

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 儿大得紧

,恐怕里头当不得。」

大里道:「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 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

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

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 唾才好。」

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屁股眼 湿。

金氏道:「你怎麽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 的。」

大里慢慢的把 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  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

麽 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 儿进去叁寸,再不动荡。金氏道:「怎麽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甚麽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

金氏摸摸自家 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趣,yin水流滑,叫大里把 儿拔出来,却把yin水只

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紧紧抽 ,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 头上, 边旁边

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金氏问道:「这是甚麽?」

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 里锁得快活。」

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麽?」

金氏道:「看见。」

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麽?」

金氏道:「不过要射得我 破的意。」

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 破,说深入不毛,我弄 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

,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麽?」

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只怕你嫌 头在里面顶得慌。」

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竟洞宫带出叁四寸来。

大里道:「甚麽东西?」

金氏低头看道:「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麽好?」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麽样弄得进去才好?」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 一 、抵一抵。」

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 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麽东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麽晓得了?」

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馀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 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

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

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

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

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

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 儿,毛也一根儿没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 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 唾儿。」

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 唾擦上,若用 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 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 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 头。

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

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

大里道:「只有 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 头,都放进出了。

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 儿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

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 儿都射进去。」

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麽当得起,再进去二叁寸,够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

大里轻轻拔出来。

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

阿秀道:「疼死了。」

大里道:「便饶他。」

就尽根抽送了叁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

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 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嗳呀!疼死了。」

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

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

金氏道:「且去睡罢!」

塞红道:「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麽就等赵官人射杀呢?」

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大里把 儿拭乾,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 儿口

咬舌 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 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

发,随扯下裤儿,将 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心肝。」奉承

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

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 门肿了, 里的皮弄破了。不觉失声道:「怎麽弄的这个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用上药了。」

金氏道:「他将我射死叁次,流下叁茶锺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叁

四寸长来。他就蹲倒,把舌头 一 ,抵一抵进去。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 抵,因此感他的恩情,

无情可报,我又叫塞红与他弄屁一会,他的精不出来,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旧不出来。大里待

我如此恩情,我将何以报他?」

东门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麽?他吸你的阴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 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

,如此狠毒心肠,你还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红,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与你治了 ,然後

再与大里算帐。」

东门生出门,到街上问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了一遍。才觉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晓得这许多。」

一连又洗了几遍,东门生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 里边激洗,金氏两片 门,登时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

去,爽利如旧了。

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东门生问道:「因甚麽这样?」

金氏含泪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

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麽,

只因爱心肝得紧,方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麽对过你,

我决要吊杀了。」

东门生搂住也流泪道:「我的心肝,有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药来等你吃。你倒要

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话了。」

古人说的好:「成事不说了。」

後来不知金氏寻死否?也不知东门生怎麽?方解了金氏恶道。东门生用些甚麽计策,雪他的恨,方才罢了。

且看下卷,自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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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榻野史 ( 下 )

榻野史 ( 下 )

榻野史 ( 下 )

下卷

笑花主人录

江篱馆校正

却说金氏道:「我恨大里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合他往来了。我若见他的肉,也要两口唆吃哩。」

东门生笑道:「你便今日恶惩了他,也便宜他,只是气他不过。」

金氏思量一会道:「我有计较了。」

东门生道:「有甚麽计较?」

金氏道:「他白白的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家的 才是。只是大里没有老婆,今他娘才叁十多龄,又守了

十多年寡,安排得他的娘,等心肝戏了,我心里才过去呢。」

东门生道:「他戏你的屁股,我方才回来,先到书房里,他正睡熟,在醉翁椅上,我就戏得他醒来,他也着

实奉承了,想是把你家数,学去速遭比前时一发有趣,只是我没用,把洞宫拖不出来,这个仇也作憾了。若

是大里的娘,原也标致,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他的娘又是不容易惹的。」

金氏道:「你还这等仁心哩,若依了我的计策,不怕他的娘 ,不等我的心肝射得穿哩。」

东门生道:「且看你的本事。」

金氏道:「大里极怕他娘,你去对他娘说,某处有个好馆,荐他去,要他娘催着大里起身,大里不敢不去。

若大里说起我来,你就说被你把他的 射坏了,再弄不得,定用将息两个月才好弄,你如今且去两个月再来

,他必定信了。他若去时,一定说丢娘不下,你可说你老娘在家冷静,独自难过。接来合我同住,既是通家

走动的好兄弟,他娘必定肯来,那时节我又差你出门去,另有绝妙计策,我自然包你上手。」

东门生道:「极妙!极妙!我湖洲正有个旧主人家,来接我,我荐了他去好麽?」

金氏道:「正好。」

东门生清早起来梳头完了,迳到大里家去,正遇着大里,又不知是有甚麽好男风的哄他去,宿了一夜不在家

里。就一直进里边,见了麻氏。

麻氏陪着吃了茶,问:「姚家自那里来,曾见大里麽?」

东门生道:「昨日不曾到书房里,我只道他在家里,因此时特地过来。湖洲有个好书馆,有叁十两束修,来

接小侄去教书,小侄有事,在家不得脱身,近来书馆是极难得的,特来请阿弟去。」

麻氏听了,随叫声:「天杀的,不好了!不好了!近来我儿子,新搭上两个光棍,一个人是琼花观前,姓常

名奋,人都叫他做越斋喘哄小官,因此把甚麽越王常奋的故事,起了个号;一个人是迷楼脚边金巡漕的公子

,叫他做金苍蝇,人都叫他做隘字。也是极好的小官,用粪虫隘里钻的俗话儿,起了个号儿。想必是这个光

棍哄去了。我因他游荡,再不老成,正要替他去寻个书馆,正在没计较哩!这等极好。」

东门生心里也吃惊,只得应他道:「这常奋是房下的近邻,金苍蝇是房下的内侄,一向晓得这两个是光棍,

只怕阿弟恋着他们不肯。」

麻氏道:「不怕他不去,我吩咐他一定去,多谢你的好意了。」

东门生道:「阿弟去後,老母在这里冷静,薪水又不便,请老母到小侄家里同住,侄媳妇又好朝夕陪伴,小

侄也长要走出外边去,老母去又好常常的照管照管。」

麻氏道:「这怎麽使得,多谢多谢,再等我与儿商量商量。」

东门生辞别了回家去後,大里方才回家来见娘。

麻氏变了脸道:「你又合这两个光棍去哄一夜,不到书房去,姚氏哥哥刚来了,有个好书馆荐你去,在湖洲

,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罢。」

大里见娘看破了他的行径,好不羞人,假应娘道:「去便去,只怕娘冷静哩。」

麻氏道:「姚哥哥说你去後,要接我到他家里同住,却不冷静,你只管去你的。」

大里见娘定要他去,一来丢金氏不下,二来舍不得这两个光棍,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热闹极好,

是儿子後生家不会教书。」

麻氏生气起来道:「男子汉出路,读了书教书,这个是常事,我生了你十七八年,还不会挣一些儿东西来孝

顺,还做甚麽人?」

大里忙道:「娘不要生气,儿子晓得,明後日就去罢了。」

辞了麻氏出来,迳跑到东门生家里来,东门生正立在厅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我麽?怎麽在我娘面前,

催我远远出路哩!」

东门生一手扯住大里,进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到家里来,你阿嫂 肿在床上,我笑他做出例样,又

称你的本事真个好,怎麽怪你,因昨日有个人来寻我,说湖洲有个上好的书馆。原来是我旧主人家,我因自

家今年有事,不能去,特特荐与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麽这样反疑心起我来了?」

大里道:「多谢哥哥的好意,只丢阿嫂不下哩。」

东门生道:「我正要对你说,你阿嫂被你戏了半日一夜, 皮都碎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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